“你干什么!”
景初想要挣扎,被厉行止更用力的压制住。
他声音嘶哑,“欲擒故纵,利用外公,景初,你以为耍耍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我就会爱上你吗?别妄想了!”
他一字一顿的说:“我要找到她了。”
景初气笑了,手上用力想要推开他,却反被他攥住手腕举高压住。
她咬牙切齿,“你要找到你的白月光了关我屁事?”
哈!白月光?你的白月光一天天的都想着怎么勾搭男人,也就你上赶着去当别人鱼塘里的蠢鱼!
“厉总别忘了,离婚我早提过,是你脑子有坑借外公来阻止我!”
“我承认我被你欲擒故纵的把戏刺激到过。”
厉行
止阴着脸,“但现在,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主动向外公提离婚,该给你的我一分不会少,你保有最后的体面。”
“否则,我会让你后悔你现在的所作所为!”
景初“哈”的冷笑一声,“我好怕怕哦!那就请厉总接下来的日子离我远一点,别给我‘欲擒故纵’的机会!”
她说着一脚踢向他的小腿,厉行止后退避开,也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她挥了挥棒球棍,威胁道:“厉总,好走不送!”
厉行止浑身气息骤然冷厉,那双猩红的眼定定看了她片刻,而后猛然凑近。
两人鼻尖的距离近如薄纸,景初甚至产生了下一刻他就会吻上来的错觉,心脏狂跳,下意
识的抬腿顶向他腿间。
谁知他喝了酒依然动作迅捷,宽大的手掌猛地扣住修长的腿,上半身因这个动作而几乎压在她身上。
浓烈的酒气混杂着丝丝木质的香调,辛辣又沉稳,意外的矛盾,碰撞出出人意料的魅力,让景初有一瞬间的恍惚。
这是她喜欢的香调。
双目对视,厉行止捕捉到她那转瞬即逝的痴迷,顿时厌烦的皱眉,松手后退两步,脸色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