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守良爷俩送走了喝了两杯酒,很是尽兴的二大爷和三大爷。
回到家里,一大爷去刷两个人用过的杯子。李守良跟着一大妈去厨房刷碗快,收拾收拾。
回到客厅来,一大爷正好倒好了茶水在那坐着呢。
娘俩过来坐下。李守良心知这是一大爷有事儿找他说。
果然,一过来,一大爷就说道:“打今儿刚回来我就想问你了。要不是路上人太多。刚才吃饭的时候,也想说来着。结果老刘,老闫又过来了。
现在他们俩也走了。我这才想着问问你。今天打架,你冲在头里了?伤着了没有?”
一大妈也是一脸的担忧。和刚才笑着在饭桌跟前吃饭的样子大不相同。
那是做给外人看的。现在只剩下他们一家了,自然是最真实的样子。
“守良,伤着哪里没有啊?哎,你这孩子也是。人家打架,你跟着掺和什么啊。又不是一个车间的。”
一大爷回过头来搭了一句:“守良跟他们怎么不是一个车间的。”
一大妈明显不认,埋怨的说道:“你可别蒙我。当我不知道呢?守良是属于借调。再过不久难道还能不回去?都不是一个车间的人,没有必要这么帮他们。挨揍就挨揍呗。”
李守良笑了笑,抬了抬胳膊肘子。随即觉得不大够。
又站起来身来。踢腿抬胳膊。转过身子转了一圈,给一大妈和一大爷看了一遍。
随后,又搞怪的,把自己胳膊拱起,做一个‘健美先生’的姿势。不过穿着厚厚的衣服,也不容易看出什么。
加之老两口也不知道这个动作的含义。只以为是什么搞怪的动作。两口子含蓄的笑了笑。都不是会用‘哈哈大笑’来表达自己情绪的人。含蓄的感情显得更加的热烈。就像是睡眠的活火山一样,底下是波涛汹涌。
李守良搞怪完坐回自己的座位。笑着说道:“怎么样,师父,师娘。一点事儿也没有。您二位就放心吧。都没动什么铁锹之类的。
而且这么大的雪,想找块石头都老大难,真的没受罪。”
老两口也是知道,李守良不至于在这种事儿上犯傻。遂不再问这事儿了。
不过说来说去的,嘴里还是有些埋怨。倒是是关心。李守良听得出来。
还是一大爷给截住了一大妈的话茬。不然还不知道,今天晚上这个三人局,什么时候结束呢。
显然,刚才一大爷就有些未尽之语,只不过被一大妈给打断了。
现在重提起来:“守良,那个处罚是真没有说呢?还是说了?咱们怎么个罚款法?什么章程?”
李守良知道一大爷这是多心了。
笑道:“师父,真没说呢。我们下午打完仗,就被领导罚站在原地了。一直在那等着领导处理完这个事儿。
过了一会儿,让先回的自己的车间。下午领导在广播上喊完了,就没下文了。我们的情况都是根据自己的事情,给推演的。
而且领导不是也说了,具体情况明天会有专人来处理。不过就像饭桌上说的那样,怎么也得是两个月的工资。”
一大爷点点头,朝李守良说道:“钱凑手吗?没有在咱们家拿着。家里常备一些钱以备不时之需,剩下的都在信用社存着呢。”
李守良赶紧摆摆手说道:“师父,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这钱除了买了辆自行车、买了台收音机。其他的都没花什么钱啊。
就是每个月的定量买回来,还有一些吃食罢了。这能值当的多少钱啊。大头都让我放着呢。您就放心吧。一点问题也没有。明天我就揣着,只要说交,我就给交上。”
一大爷点点头,也没再说别的。说多了,孩子也可能不高兴。反正也没什么事儿,何必多说呢。都这么大的人了。
李守良喝完杯子里的茶,说了两句话,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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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家。
几个孩子都睡了。
秦淮茹在缝纫机跟前忙碌着。贾张氏披着衣服爬起来,小心翼翼的看了眼三个孩子。
随后下床来到跟前,说道:“怎么样了?”
秦淮茹一边手脚不停,一边说道:“马上就好了。您快睡吧,这也不早了。”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那疲惫的样子,说道:“这么累,要不明天早上晚走一会儿?多睡一会儿?我起来给仨孩子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