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家主,这两千是不是少了点?你要知道,我即要令公子将那玩意接好,保证他今后的愉快人生,又要帮令公子恢复实力,如果令公子有实力的话,您说两千就两千,但现在他是毫无修为的人,这就得靠我秘制的丹药来助其恢复体内经脉,从而达到可再修炼的目的,而恰恰就是这炼制丹药的材料极其稀缺,就算高价都不见的买的到,所以您这两千真是太为难我了……”虽然刘博文觉得讲价还价的话,极有可能蔡鸿景会放弃给蔡文治疗,但为了自己有钱可赚,只能搏一搏了。
果真,蔡鸿景听完他的话后,眉头紧皱,像是正在做心里斗争一般,不过仅仅不到一分钟,他像是做出了最终决定一般,看着刘博文说道:“那你说要多少合适?”
刘博文见他寻价,心中随即释然,毕竟后者向他询问价钱,就代表他决定在不超出他自己所定的底线价钱之外,任由自己开价,所以他当即也不客气,随即对着蔡鸿景伸出了右手,然后摊开了手掌,掌心正朝蔡鸿景的方向。
“五千?没问题,不知何时开始治疗我儿?”蔡鸿景见他身处五根手指,顿时以为是五千仙石,于是当即同意了。
而刘博文听完他的话后,摇了摇头:“蔡家主,你这五千仙石顶多只能买这丹药五种稀缺药材中的一种而已……”
“五万?没关系,我还付的起。”蔡鸿景闻言,随即又加了一个档次,毕竟刘博文指的是五数,当然是以五为开头了,所以既不是五千,那就是五万了,至于五十万或者五百万等等,他是想都没想过,毕竟什么药材能治五十五百万之多。
“不不不,是五十万!”刘博文闻言,不想在和他打哑谜了,随后将他心底认为有赚头的价码亮了出来。
“什么?五,五十万?什么药要五十万?莫不是你觉得我不识货还是怎么的?”蔡鸿景听到他说的价码后,差点没惊得嗝屁过去,他整个产业每年才赚个二三十万上下,这治个伤就要五十万,打死他都不信,所以他当即就觉得刘博文在敲诈自己。
“不不,在下可不敢,只不过这几种药材却是要这么多钱,不信你可以去问问……。”刘博文对蔡鸿景说完,随后报了五个药材的名字,让他差人去灵药堂去问问看,看是不是要这么多钱。
蔡鸿景见他竟然一点都不怕自己去查,心中顿时就相信了他的话,但防人之心不可无,他还是差黄亮去灵药堂询价去了。
黄亮走后,刘博文提议要找看看蔡文的状况,蔡鸿景也不好拒绝,当即就带着妻子和他,一同进入了儿子的房间。
经过一些时间的缓冲,此时的蔡文已经醒了,但他双目无神,呆呆的看着上空,姜小群见儿子醒了,随即三步并两步走到了床沿,然后摸着儿子的左手,又欲啼哭,但知道有外人在,也就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蔡鸿景和刘博文随后也走了过来,后者看着姜小群的后背道:“蔡夫人,麻烦让一下,我帮令公子把把脉,看看他体内如今是个什么情况。”
“好。”姜小群闻言,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刘博文,然后应了一声,随后就给他腾出了位置。
刘博文坐在姜小群刚才做的位置上,左手搭在蔡文的左手手腕之上,闭上了眼睛,全身心都投去在了把脉之中,良久,他才放下了后者的手,然后回过身子,双手平放在双腿之上,然后正对着蔡鸿景夫妇说道:“令公子经脉尽断,但下此毒手之人倒还有一丝人性,没有将丹田一同毁去,不然就算我师傅再生,也无能为力了。”
“那现在救他麻烦么?”姜小群听完刘博文的话,心中焦急的同时,又做不了什么,于是她随后对后者问道,她不得不问,因为他了解自己的丈夫,他是一个守财奴,小钱挥霍如流水,大钱却是雷打不通情,所以她在之前听到要五十万的时候就已经很担忧自己儿子可能没得救了,但此时一样事情有所转机,于是出此一问。
“和我之前料想的一般无二,非得用我秘制的丹药来修复经脉,达到重新修炼的目的。”刘博文听到姜小群的话后,随即说道。
姜小群闻言,沉默了,因为刘博文的话,已经暮定了自己丈夫十有八九会因为嫌贵放弃救治自己儿子,所以即使她和刘博文讨价还价,也没什么意义了。
不过这次蔡鸿景却如同哪根经搭错了一般,直接说道:“好,钱不是问题,但你一定要将我儿子治好,不然!”他说到这里,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任谁都知道他后面要说的都是一些威胁的话,他是不得不威胁一下刘博文,毕竟五十万仙石可是他两年的多的收入,若是最终后者没能将蔡文就好。那就等于这两年的收入打水漂了,说不心疼都是假的,就连用这钱来救儿子都是心疼肉疼的,何况是用来打水漂。
“鸿景,你……”姜小群听到自己丈夫的话。顿时一脸不敢置信,怀疑自己听错了,于是悄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发现是真的时,随即不解的看向了其丈夫问道。
“文儿不仅是你的儿子,同样是我的,既然有十拿九稳的方法可以医好儿子,为何不治。”蔡鸿景见妻子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随即就解释了一下。
至于刘博文这个外人来说,只要有钱赚,管你说什么,他权当没听到一般,打量起蔡文下体的伤势,而后者若不是有呼吸的话,甚至会怀疑他是不是死了,不然怎么会任由他人动自己的下体,一点反应都没有。
“谢谢……”姜小群两人正聊的火热,压根没注意到刘博文的举动,而她在听完丈夫的话后,正是打心底的对后者说了句谢谢,以表达自己内心此刻的想法。
“夫妻本就同心同力,何来谢谢,再说这也是我这个身为父亲应该做的。”蔡鸿景闻言,心中也是轻松了许多,至少比之前担心儿子无药可医,担心妻子离家出走,要放松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