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延拉住警察要他们放了乔虹,可警察怎么会听他的,乔虹精神受刺激,开始对警察也出手攻击,连抓带挠的。
本来只是斗殴,警察不会对两个女人怎么样,可是乔虹发疯的状态怎么都控制不住,带上警车了还要抢方向盘,只好将她带上手铐。
“姓名?”一名女警官坐在审讯室里遵照常例审问。
“姚欣。”我低垂着头,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万一被陆沉逸知道了可怎么办。
警察仔细看了看,总觉得很眼熟,“年龄?”
“28岁。”我将头低的更深了,怎么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轮到进派出所的一天。
“职业?”警察问。
“我……目前失业。”
“难怪打架斗殴,竟是些无业游民,成天无所事事是不是?有那个时间怎么不去找份正当的工作。”四十多岁的女警官一边做着笔录一边教训着。突然想起了什么,她顿住手中的笔抬起头问:“你曾是歌手?”
最让人无奈的还是被知道了,轻轻点了点头,恨不得让散落下来的头发将整张脸全部遮住。
女警官继续写,口中更是不愤:“一个女人做的竟然这么绝情,为了离婚将怀孕的孩子都舍得弄掉,不生也好,就你这样的怎么配做一个孩子的母亲,……”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突然站起来怒吼出声,说什么都可以,就是这句不行,“我辛辛苦苦怀在身体里的孩子,他为了个有钱的女人就强行将孩子打掉,还反过来说这是我做的,凭什么?”
女警察被我忽然的暴怒吓得掉落了手中的笔,不过立马捡起来恢复常态,没理我的愤怒,又加了一句,“谁知道颠倒黑白的是不是你。”
“我颠倒黑白?那个女人现在要跟打掉我孩子的前夫结婚……”我胡乱捋了下头发坐回原位,跟他们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解释。
女警官看了看我,除了必须审问的话做完笔录就换了乔虹进来。
乔虹身上披着穆延的白西装外套,哆哆嗦嗦的被警察按在审讯室门口,穆延心疼的去求情:“警官,她情绪不能受刺激,你们放了她吧,她有严重的抑郁症,所以才会打人,今天真的是意外,都怪姚欣,是她非要来闹事,不关乔虹的事……”
“审完了才知道,请你配合,不要捣乱,等会儿你也会被审讯,不能离开。”两名男警察将穆延推开,因为乔虹挣扎的太厉害,女警察根本按不住。
我从审讯室里出来,乔虹见到吓得突然向警察身后躲去,“我没杀人,我没杀人……唔……”
穆延冲过去一把捂住乔虹的嘴,“她精神病犯了,胡说八道,真的,我们都去过精神病院治疗好多次了。”穆延吓得够呛,虽然乔虹属于正常表决,可万一被法律钻了空子说乔虹杀人那就完了。
“先审讯后再说,我们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但也绝对不会偏袒任何一个人,如果她真的杀了人,我们会依照法律程序办理,而作案人员也会得到相应的制裁。”警察说完就将她推进了审讯室。
审讯室的门一关上,乔虹就吓得哇哇大叫起来,“放开我,我没杀人,你们快放了我,我就是常规决策,不关我的事,她母亲死了不关我的事。”她忽然神经一转,抓住一名警察的手认真恳切的说:“警察,我说,我都说,你们一定要相信我知道吗?”
警察再看不出来她精神有问题就不用当了,可疯子有时候的话也未必都是疯话,事情还是要调查的,于是事情从打架斗殴开始变成了人命案的调差,而我也被扣在派出所里不能走。
三名警察在里面俩小时硬是没搞定乔虹,她一会儿说有一会儿说没有,一会儿又冒出来些前后不搭边的疯话,最后警察只能认定她为精神不正常,但为了确认,不仅要穆延提供了精神科的确诊书,还特意叫来精神专家鉴定,并特意派人去医院取证,证明整个事件的真实性。
一天水米未进的等到了天黑,警察才准许叫人来保释我,思索了半天最后打给白薇,可她的手机没人接听,但不想这件事情被陆沉逸知道,我只能打给兰姐。
电话里我只说是跟人打架才进来的,并没有说整件事情的经过,兰姐本来是一片好心,觉得这个时候陆沉逸不在还什么时候在,于是将电弧打到了陆沉逸的公司。
陆沉逸此刻正头疼的倚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头疼着林雨轻的步步紧逼,她以看画为借口将他带到借给林雨轻住的公寓。他是真没有想太多,因为林雨轻的绘画天分,他也曾特意钻研过油画,虽然不会作画,但鉴赏和点评的能力是很强的。
她掀开蒙着画像的白布时让陆沉逸瞬间浑身僵硬的撇开脸,那画上的不是别人,正是林雨轻自己,可重点是,画上的林雨轻正是未着寸缕的玲珑曲线,她的身体跟从前几乎没有什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