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家小孩像你一样,不是坑人就是坑人,从国内坑到国外。”
楚安宁回答的理直气壮:“你家的啊!”
梁王本想说我家可没你这玩意,可转念想到大家都姓楚,都是皇家人,这么一算还真是他家的!
“人家的造船术岂是你想偷学就能学到的?那种地方根本不会允许大燕人走进。”
“五皇叔你知道当年北唐皇室是怎样培养细作的吗?他们就跟种树一般,在他还是一颗种子的时候就把他扔在那个地方,让他在那个地方扎根融入当地。两三代经营后,谁还能想起他是哪里人?牛逼的甚至能通过科举进入人家的朝堂。”
梁王眼神一闪:“你想效仿?可几代过后那还能算你的人?
“对呀,你找一群男孩女孩培养他们一些自保能力,然后把他们分批送去东幕,能进入人家的造船核心最好不过,若是不能就当埋细作好啦,来日他们储君若是带人来打我们,我们还能让细作给他们制造点乱子,拖延一二。至于是不是我们的人,这就要我们时不时给他们松松土施施肥了,让他们知道自己是有主的树。”
梁王:……
“这种事应该找你父皇。”
“五皇叔,大燕内忧外患呐,父皇不是神,一个人忙不过来那么多,所以这内忧交给父皇处理,外患咱们来就好啦。你身为大燕皇室一员,应该不想看到有一天你脚下这块土地被外敌入侵吧?”
稍顿,就听她又说:“北齐对战马和牧草管控的严格,我们想要引进他们的战马和牧草是不可能了,所以你帮我找一些能工巧匠来,我要让他们帮我研究册子上这种战车专门来对付北齐的铁骑。”
梁王可是个生意人,找人干活是要钱的,于是他手一伸:“银钱呢?”
“五皇叔,不是小侄女说你,做叔叔的你要大气,你怎么能跟小侄女要钱,你……”话没说完,就对上梁王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就看你脸皮有多厚。
楚安宁话风一转:“五皇叔我是说小侄女还能少你钱么?小圆子,把孤的黄金和包袱抬进来。”
“是,殿下。”
很快,两箱黄金外加一沓子银票出现在梁王的书房。
梁王看那银票,就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绑银票的绳子都没换。
“小侄女,空手套白狼的把戏你玩的挺溜?拿本王的银票让本王帮你办事?”
“那是自然!”楚安宁可不会觉得不好意思,“这两箱黄金还是淑妃娘娘贡献的呢。”
梁王:“……”
她冲梁王嘿嘿一笑,端起面前的玫瑰露喝一口,又问:“五皇叔,三皇叔还好吧?”
本来神情散漫的梁王,闻言警惕起来。
“我怎么可能知道这种事?”
“你去偷偷见过他这种事就不要瞒着小侄女啦,都是我叔叔,我又不会杀人。”她转念又道:“你让他放宽心好生养着,我会找机会把他放出来的。”
造船这种事,不能全然指望学别人的技术,还得自己同步研究。当初三皇叔负责过船坞的事情,他还有个好友出自柳州俞氏,这俞氏于造船一术上颇有研究,可是那人隐居了,隐居能人不好请,三皇叔或许能把人请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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