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听邹颖说完这番话,不禁想起,当年吕布背叛董卓的内因,虽然他麾下将领的忠诚度都挺高,但不排除,某个将领看到自己的妻妾,流露垂涎之意后,忠诚度陡降的可能性,虽然这种可能性不大,但不能完全忽视。
看来以后要让空空帮自己探查一下,若是某个手握重兵的将领对自己妻妾有垂涎之意,自己可要先下手为强,消除那个隐患!
邹颖刚才的话语里有好大的信息量,让魏延突然意识到,张济中了荆州兵暗箭可能另有隐情,那一箭很可能不是刘表那边飞过去的,不然张绣不会在张济死后马上就跟刘表一笑泯恩仇共同对付曹操,张济死后,张绣恐怕不只是想接收军队,还想接收邹夫人,但碍于名声,所以迟迟不敢下手,张绣后来得知曹操跟邹氏有染,怒发冲冠起兵攻打曹操,恐怕不只是因为曹操给他叔父带了绿帽子。
魏延又不禁想起,张绣攻入曹操的大营,他以为被曹操一剑斩杀的莹莹就是邹夫人,当时一气之下,他把莹莹剁成肉泥!
魏延看着怀里的邹颖脸颊两侧甜蜜的酒窝,心里不禁浮现一股怜惜。
古代总有无能的男人用红颜祸水的混帐逻辑去掩饰自己的无能,像邹颖这样妩媚的女人,就该留在后宅里,被自己临幸,为自己生娃,再被自己临幸,再为自己生娃,她根本不应该有历史上那么凄惨的命运。
不但是邹颖,还有貂蝉、甄宓、杜月娘(秦宜禄之妻)、孙尚香等等一大批美女,她们都不应该有那样的命运,这个混蛋的世道是一群愚蠢而短视的男人造就的,不应该让这些女人来承受。
魏延悲天悯人的眼神被邹颖察觉到,她轻轻地推了魏延一下:“夫君,你是不是在可怜妾身?”
魏延叹息道:“你若没有遇到我,在被张济玷污之后,恐怕也会被张绣玷污,张绣虽然骁勇善战,可惜没有大略,早晚都会被人吞并,到时候你又会被更强的男人玷污,好好的一个女人,竟变成货物一般。”
邹颖听魏延这么一说,心里压抑了许久的酸楚泛了出来,不禁悲从中来,失声痛哭起来:“女人长得美貌一些难道有错吗?这辈子难道只能沦为这些有权有势的男人的掌上玩物吗?今日跟了你,虽是快乐,可也不知道到什么时候,你又会被更强的势力击退,妾身又沦为更强的男人的玩物,哎,妾身命真苦!”
魏延听邹颖这么一说,怒气不可遏制地发作起来,他一把将邹颖按倒,在她的肥美挺翘的大白屁股,啪啪地打了好几巴掌。
邹颖娇哼道:“夫君,你为何打妾身的屁股?”
魏延冷哼道:“我告诉你,你家夫君我是天下最强的男人!
这个世道,就是谁的力量最强,谁就有资格拥有最好的一切!
我的赤血刀是天下最锋利的武器,我的乌骓马是天下最快的马,我的义阳军是天下最精锐最强大的军队,有了这一切,我就可以保证我的女人,你、黄月英、诸葛梦,还有……天下最美的一群女人都在我身边,不会再被那些鼠辈抢走。
做我的女人,就要乖乖地,无条件地相信我能保障你的安全你的幸福你的性福,你若再敢这样对你家夫君没有信心,我就不会这样简单地惩罚你!”
说话间,他强势攻入。
“好痛!”邹颖一声惨叫,艳若桃李的俏脸上痛苦不堪,珠泪夺眶而出!
魏延低头一看,洁白的床单上一片殷红,如同雪地里盛开的梅花。
他惊呆了:“你不是跟张济成婚好多年了吗?怎么还会流血?”
邹颖满脸痛楚地说道:“夫君,张济年近五旬,受过许多伤,最紧要处也曾受伤,他虽然娶了妾身,每次还都在门口就泄了。”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魏延大喜:“娘子,这不是很好吗,你以完璧之身与我,真乃老天垂怜,让我加倍爱你!”
作为一个男人,谁会没有处子情节呢?谁会甘心只玩弄一个破鞋,虽然那双破鞋外表很光鲜。
二十一世纪,很多男人,特别是经济适用男,往往不得不承受,自己是处男,却要迎娶被其他男人玩厌的女人,他们心里哭,却还不得不笑着说,不介意。
可他们纵然介意,又怎么样,男多女少,美女更少,许多美女都被那些硕鼠蛀虫奸商包养,能做正常男人的正常老婆的美女就更少了,僧多粥少,狼多肉少,就没有人会嫌弃粥和肉是别人吃剩下的。
魏延却不同,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是不会轻易爱上一个没有把第一次交给自己的女人,他有这样的选择权。
他心里叹息道,二十一世纪的兄弟们,面对爱情面对婚姻,现实一点吧,经济实力是第一位的,只要有了强大的事业强大的经济基础,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挑女人了,就可以不必跟一个非处女友迈入婚姻神圣的殿堂,特别是自己是处而对方是非处的男人,更要谨记,事业永远是男人的第一位。
魏延用手轻抚着邹颖哀怨的脸蛋,不断地轻声抚慰着,动作也轻柔起来。
他发现,邹颖跟后世那些做了修复手术的贱女人不同,她是真的原装,因为魏延每次前进一厘米都非常困难。
苦尽甘来,邹颖脸上的痛苦渐渐消失,转而显现出快乐放浪的神情。
邹颖情不自禁,伸出纤纤玉手,捧住魏延的脸蛋,用力亲了一口:“夫君,妾身今日方知做女人的快乐!”
魏延虎腰一震,得意地笑道:“日后让你有享受不完的快乐,让你快乐,让你给我生儿育女……”
……
就在魏延欢愉的时候,卧室里温暖如春,窗外却是漫天风雪。
南阳郡宛城附近,一大片白色影子在晃动。
襄阳城外,也有一大群人冒雪前行。
江夏城外,也有一大群人冒雪前行。
这些人,满心欢喜,以为他们这一次能够彻底把魏延势力铲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