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已经无限接近能够将法门中的巫魂游蚕天玑法门中的养蛊术学通了,其实就在昨天,我在八卦妹的帮助下将法门中养蛊术破解了一段,也就是蛊语章!当然了,蛊语并不是一种语言,而是一种和蛊沟通的法门。
一整夜的时间虽然不能让我将法门付诸实践,但理论上算是能够运用了,只不过今天到现在为止,我都没有来得及尝试着跟虎爷交流,可没想,我竟然承蒙这位大爷竟然看得起,它率先找我谈话来了。
只不过这谈话内容也着实是有些怪异。
喝酒?一只蛊,乒乓球一样的玩意儿,竟然想喝酒?
我心中虽然是这样的迟疑,但手中的动作却完全没有停下来,心中对这竹筒酒仿佛产生了一种极其严重的依赖性,就好像喝可乐一样将剩下的酒全都灌了下肚。
“我……这酒……你……”陈月儿粉唇微张,一双迷蒙的大眼睛变成了呆滞的模样,呆呆地看着我欲言又止。
她只让你喝一口,你竟然全都给灌下去了。诺琪单手扶额,有些无奈地说道。
“我放了很多中草药进去的……阿白哥,你身体受得住么?那个,到时候兽性大发起来可怎么办喔,我们两个弱女子……”陈月儿朝我挤了挤眉毛,坏坏地说道,诺琪马上给了她一记白瞪眼。
我看着这两个自称的“弱女子”,脸上不由得浮现一道苦笑,我嘴里哪里还有半分酒气?一竹筒的酒下了肚就全都变成了水一般的存在,酒精成分估计全都被虎爷一口气给吸了个干净。
“呵呵,好久没喝酒了,所以……嗯,情不自禁,情不自禁,两位见谅,见谅。”
我尴尬地笑着摆了摆手,却见陈月儿突然上前在我身前闻了闻,那粉雕玉琢的琼鼻几乎是要贴到我的下巴了,鼻子动了动之后她又后退两步说道:“看不出来啊帅坤!你还真是个酒中高手!整整一筒竹叶酒不说半斤也有八两了,你丫的竟然可以一口闷啊,而且一筒子酒下肚竟然脸不红心不跳的,连酒气都没有散逸多少……”
“酒鬼!”诺琪也带着微微的笑容补充了一句。
我突然觉得心里面暖洋洋的,我的妻子似乎还是第一次愿意这么跟我说话,而不是在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之下。
“还有么?”虎爷继续跟我说道。
“还有么?”而我则是继续问陈月儿。
“没有了,我本来还打算自己喝上两口的,结果全都让你给灌下去了,如果你想要,等明天早上到了乡里可以买一点。”
“明……明天早上?明天早上咱们就能到嘛?”
“嗯呐,明天早上就能到。”
“不……不是说,咱们从寨子里走到乡里去起码得两天的么?”
“那是走马路,咱们这是直接翻山,而且是走的捷径,所以差不多明天早上就可以到吧,实际上今天晚上也能到,只不过晚上咱们有个地方走不得,尤其是你走不得,所以得先找个位置睡一晚上,天亮了才能启程。”
“你告诉她,什么位置咱们都直接趟过去!开玩笑,虎爷在此,还有什么地方是咱去不得的?”虎爷的口气不小。“只要有酒喝就成,你给我尽快地弄酒来,我保你平安无事……若是能够每天半斤白酒,你纵是驱使我做牛做马都没问题。”
“你说的?”我试着用法门中的蛊语诀窍在心中默默地反问它。“确定?”
“我说的!我确定!哼哼,只要你有酒。”
得,这玩意儿还是一个酒鬼!只要有酒,何愁收服不了这玩意儿!我心中欣喜若狂……虽然至今还不知道这邪蛊究竟是啥玩意儿,但就从这家伙的卖相上来看我就有了收服它的想法,同样大家都叫做蛊,但从卖相上看这个蛊也的确是比其他蛊看着舒服多了,而且凶悍的时候也的确足够吓人。
最最关键的,还是因为它在最为关键的时刻救了我一命,甚至可以说是给了我人生的新希望。
“那,虎爷,你能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玩炼出来的么?你到底是一个什么形态啊?”
“虎爷我就是传说中鼎鼎大名的虎凤蝶……呃……的蛹状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