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钟越又叹息道:“我居然没结婚就和你做了。”
谢重星:“……”
被上的明明是他啊,为什么秦钟越这样念叨下来,他都快有罪恶感了——他居然引诱了一个纯洁的处男婚前做。爱!!
秦钟越:“我觉得,我还能再来两次。”
谢重星:“……睡吧,我困了。”
秦钟越诧异地问:“你不要了吗?”
谢重星说:“累了,睡觉吧。”
说完,他拉起被子,盖住了脑袋,就这儿,还能听见秦钟越的叹息声,“我的处男身没了……”
谢重星头皮发麻,瞬间想拿胶布贴上他的嘴,不过身体太累了,没能抬得起手。
在秦钟越幽怨的叹息声中谢重星慢慢沉入了梦乡。
翌日,谢重星差点没能从床上起来。
其实那种强度不算太高,但长时间被掰…腿保持同一个姿势,肌肉酸痛到第二天,的确会很难爬起来。
谢重星看了看自己的膝盖,上面还有淤青,他在冰冷的地板上跪太久了。
浑身都有些糟糕,再一看秦钟越,他精神劲还挺不错的。
秦钟越问谢重星:“你痛不痛啊?昨天我看好像都肿了。”
谢重星被他镇定自若的话弄得脸瞬间就红了起来。
是,他早就知道他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但没想到这种事情也能这么直白得说出来。
谢重星没有说话,秦钟越继续开口:“我去给你拿消肿的『药』好了。”
说完,他一下子就跑了出去。
谢重星没来得及阻止,但又怕他遇见人说错了话想,心里有点担心。
不过很快,秦钟越回来了,他手里拿着『药』膏,坐到旁边,羞涩地问:“要不要我帮你啊?”
谢重星:“……”
他拿了『药』膏,说:“滚。”
秦钟越只好给他留了空间,谢重星自己擦了『药』,心理上是感觉好了很多。
倒也能自如地下地洗漱吃饭。
秦钟越对他说:“我总觉得心里好像空了一块儿。”
谢重星面无表情,“是吗?”
秦钟越说:“是啊,陪伴了我十八年的纯洁没了。”
谢重星想,他的贤者时间未免有些太长了。
秦钟越问:“你没这种感觉吗?”
谢重星说:“我错了,我不应该勾引你。”
秦钟越羞涩地说:“我不怪你,不过你得到了我,以后要珍惜我。”
谢重星:“……”
谢重星胡『乱』地“嗯”了几声。
两个人洗漱后下楼吃早饭,秦身前早早地在餐厅里等待,他看见他们俩下来,眼珠子转了转,企图从他们脸上看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