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把翠花吓得可不轻,赶紧搀扶:“初九,你这又是干啥?“
我说:“嫂子,我跟你好,也不是完全喜欢你,主要想感受一下暗病,然后用按摩秘术想出治疗的方法,救活更多的人。
咱俩这样不是私情,是在救整个仙台山的人啊。你就当为医学献身了,我也当为医学献身了,小叔子求你了……。”
我这人膝盖硬得很,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父母。从没有跟任何人下过跪。今天,为了嫂子我跪下了,
“初九,你别犯傻,快起来啊!”
“嫂子,你不答应,我就不起,跪死在这儿为止。”
翠花怎么也没想到我会耍赖皮,她被感动了。而且知道我这么做,就是为了她。
梨花村其他村民的病,才不管我杨初九鸟事呢。谁爱死死去!
“初九,嫂子受不起,受不起啊,现在俺不干净了,会弄脏你的。”
“我不嫌弃,你在我心里是最干净的,嫂子,你就答应我吧。”
翠花的心都酥了,双腿一软,同样跪了下去,又跟我抱在一起:“可万一你染上病,找不到医治的办法咋办?岂不是把自己的命也搭上?……嫂子可以死,你不能……。”
两个人一起抱头痛哭,仿佛世界末日降临。
我从嫂子的身上第一次尝到人世间的温暖,她也从我的身上第一次尝到了人世间的谅解。
此刻的翠花敞着怀,坦着胸,高耸的山峰洁白如玉,平坦的小腹也柔滑紧绷,
可我们两个谁也没感到羞耻,就那么抱着哭。结果把堂屋的爹娘惊醒了。
偏赶上娘半夜起来上厕所,路过翠花房门的时候,听到嫂子屋子里咯吱咯吱作响。
起初,娘以为是家里的耗子在作怪,一定是老鼠在磨牙,她就低吼一声:“嘘——再吵就弄包老鼠药毒死你们,消停点!”
可是那种咯吱咯吱的声音没有因为她的一声低吼而停止,反而越来越激烈。
娘就觉得很奇怪,不像是老鼠在磨牙,好像是屋子里的土炕在响,里面还传出一男一女的喘气声。
仔细一听啥都明白了,原来是我跟嫂子在屋子里……拉大锯。
老太太的鼻子差点气歪,本来想一脚踹开门,将这对不知廉耻的男女训斥一顿。
但她却停住了脚步,担心自己误会,这样一闹,怕坏了儿子跟儿媳妇的名声。
红霞死了以后,我需要再娶一房媳妇,真的坏了名声,以后找媳妇就很难了。
于是她猫儿一样靠近房门,听得更细致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打个冷战,明白翠花跟关在奶奶庙里的那些人一样,得了暗病。
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
娘没有做声,眼泪也下来了。偷偷回到了屋子里。
我跟翠花两个人依依不舍,不知道抱了多久才分开。
外面的天快要亮了,翠花说:“弟,你走吧,别犯傻了。想跟嫂子相好,也要等俺的病好了再说。”
只能暂时离开她,非走不可,如果让北屋的爹知道我钻进嫂子的被窝,他非劁了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