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有些纳闷,不知道中院这几位怎么也跑来凑热闹了,也就不再跟许大茂一般见识。
“许大茂,刚才听你的意思,你的东西丢了?”一大爷问道。
“我的钱丢了!”许大茂原本不想说的,毕竟这件事情好说不好听,可这跟那袋子珠宝不一样,这些钱是他一分一毛攒下来的,太心疼了。
“怎么丢的?是窗户被撬了还是门被撬了?多少钱?”一大爷的问话倒是全都在点子上,问题是许大茂不太好回答啊。
看到许大茂别别扭扭的样子,一大爷也懒得再管了……他是想将事情控制在院子里头,可看许大茂这个样子,丢的不是一笔小数目,这种闹心事他也不想管了。
“许大茂,谁也没逼着你回答,这样吧,你自己去派出所报案吧。”
一大爷又冲围观的众人说道:“咱们大院从来没发生过什么小偷小摸的事情,所以我相信不是咱大院的人做的。”
有人就在那儿嘀咕了:“谁说没丢过?许大茂的鸡、傻柱的白菜心不是都丢过?我家的蜂窝煤还丢过好几块呢。”
秦淮茹的脸腾地就红了,可她没好意思去看说话的人,只能低着头。
一大爷权当那人是放屁,根本不接话:“但现在许大茂的钱丢了,如果是我们大院的人捡到的呢,那就找个时间交回去,或者交给我也行,毕竟玩笑要是开大了,那就真成了犯罪了。当然,不是咱大院的更好,大家回去都要做好安全措施,免得自己家的东西也丢了。好了,大家都散了,都离许大茂家远一点儿,免得破坏现场。”
众人一听这个,都纷纷散去,娄晓娥扶着聋老太太回屋,许大茂瞪了何雨柱一眼,回去把门锁上后,推着自行车出去了,估计是去报案了。
何雨柱当然是也回家了,刚一开门,感觉着身后有人。
他一回头,见到是一大爷跟着过来了,“哟,一大爷,您这是有事儿?”
“没事儿就不能上你这看看?”一大爷说道。
“能,必须能。”
何雨柱连忙开门,“一大爷,请进。”
“这都是自己拾掇着?嗯,有个住人的样子了。”一大爷进屋后,四处打量着说道。
“那是必须的。我也得为娶媳妇做准备不是?您喝茶?”何雨柱问道。
“就你那些茶叶沫子,自己留着喝吧。”一大爷没瞧得上。
“老黄历了不是?”
何雨柱从五斗橱里拿出一个茶叶筒,来到一大爷跟前打开给他看:“瞧见没,苦丁茶,夏天喝这个,去心火。”
“给我倒一些,我回去自己泡。”
茶叶筒一凑近鼻端,一股高品质茶叶特有的香气便嗅入鼻端,一大爷识货,但信不过何雨柱的泡茶手艺。
“倒什么倒,您拿去喝着,回头把茶叶筒给我还回来就成。”何雨柱在这方面还是很大方的,仓库里多着呢,苦丁茶并不是最珍贵的。
“这种茶叶可不便宜,真的送给我?”一大爷接过茶叶筒,又深嗅了一口,这才盖上盖子。
“可能吧,是大领导给的,我没问价钱。大领导喝的都是大红袍,那是顶级的红茶,像苦丁茶这种茶叶,人家很少喝,上一次都给我拿来了。”何雨柱一副不走心的样子。
“那行,我就收着了。”一大爷也没客气,端着茶叶筒就不撒手了。
“一大爷,有话就说,憋着难受。”看一大爷拿了东西还坐在那儿磨叽,何雨柱也是有些无语。
“许大茂那事儿跟你没关系吧?”一大爷终于问道。
“一大爷,我这脑门上刻着‘贼’字吗?”何雨柱翻了个白眼说道。
“我没说就是你偷的。”
一大爷瞪了他一眼:“咱院里谁都知道你和许大茂结怨最深,公安要是来调查,也肯定会找上你,所以我才问一下,你也好有个准备。”
“捉女干捉双,拿贼拿赃,总不能因为我和许大茂有怨就说是我干的吧?要是那样的话,贼可多了。”何雨柱满不在乎地说道。
“那成,我现回去了。”一大爷问过之后,大概也是放心了,拿着茶叶筒心满意足地走了。
“真是的,顶着名关心我,把我的茶叶顺走了。”何雨柱嘟囔道。
“你说什么?”
走到门口的一大爷猛地停下脚步。
“我说您慢点儿走,茶叶喝着顺口就过来拿。”何雨柱说道。
“行,我记住了。”一大爷遛遛达达地走了。
何雨柱也没那心情赏画了,将桌面上的那两幅黄宾虹的画都收了起来……这两幅画在未来的拍卖价都在五百万以上,可得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