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得知阎王要走,到它真正离世,不过三四个小时。
离别来的如此措手不及,这让幽居无法接受!
他紧紧抱住阎王的身子,咬着牙齿说:“我一定要查清楚它的死因!”
程清璇心下一惊,她赶紧松开怀抱,盯着幽居一片阴郁的脸,沉声问:“怎么查?”
幽居没有回答具体要怎么做,他垂眸望着阎王,目光带着歉意跟悲痛。“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幽居站起身,又将程清璇搀扶起来,叮嘱说:“你在家等我。”
他将阎王的尸体放进猫笼里,又找了一块白布,将阎王的身子盖上。提起猫笼,幽居说:“既然是被下了毒,那就不可能没有一点痕迹。”表面看不出中毒的原因,那解剖了检验它肚子里的食物,总能得到结果!
闻言,程清璇目光微变,“你要解剖它?”她没想到幽居会想出这种残忍的办法来,解剖他最爱的爱宠,幽居就不会心痛吗?
幽居目带复杂望向程清璇,阎王的死,让他不安极了。
阎王是何时中的毒,到底是怎么中的毒,中的到底是什么毒,幽居完全没有头绪。他不能让阎王死的如此不明不白。“你别多想,早些休息,如果我今晚不回来,我会给你电话。”
将程清璇摁在沙发上,幽居提着猫笼子,转身大步走出大门。
程清璇跑到阳台朝下张望,不一会儿,就看见幽居的奥迪车从车库里开了出去。车子朝小区大门方向开走,直到最后看不见影子了,程清璇这才呆呆的走回屋子。她坐在沙发上,一想到有人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给阎王下药,她就觉得可怕。
到底是谁,如此心狠手辣。
。
幽居在车上,给墨若尘打了个电话。
墨若尘还在医院住院,他重度感冒,现在还头重脚轻的。
接到幽居的电话,墨若尘有些诧异。“幽总,我还在医院,不会又要叫我去上班吧?”墨若尘现在最怕看到来电信息,尤其是幽居的电话。
幽居目视前方,墨眸一片阴鸷。“若尘,你认不认识在医院检验科工作的医生?”
墨若尘想了想,应道:“认识一个女医生,不过她脾气很臭。”想起来,他还曾被那女医生追过,后来知道他的真实性取向后,伤心之下,女医生破口大骂他是变态。
那是一段,生不如死的记忆。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能联系到她吗?我想麻烦她现在来一趟医院,有件事需要请她帮忙。”这个时间点,医生都下班了。而幽居迫切的想知道阎王中毒的原因,哪肯等到明天?
墨若尘脑子里浮现出一年前,那女孩朝他又哭又骂的画面,他缩缩脖子,才喏喏地说:“我试试…”墨若尘挂了电话,这才从电话簿里,翻出一个足足有一年没有联系过的号码。
电话拨通,响了了五六声,这才被人接起。
“哪位?”甜甜的女声,听着很悦耳。
墨若尘嚅动双唇好一会儿,才压低嗓音跟那头的女人说:“之夏小姐,我是墨若尘。”
那头沉默了。
一会儿后,一道河东狮吼传了过来,“墨若尘你个变态!骗子!给我打电话做什么!”暮之夏追了墨若尘三个多月,风雨无阻,嘘寒问暖,可谓是贴心至极。当她盛装打扮,打算将自己当做礼物献出去的时候,这变态竟然说他喜欢男人,对女人不感兴趣。
对此,暮之夏可谓是耿耿于怀。
哪怕过去了一年,再听到墨若尘的声音,暮之夏依旧很讨厌他。
墨若尘默默地将手机拿远些,等到那头女人骂完了,消停了,这才将耳机重新拿回耳朵旁。“之夏,打电话给你,是有一事相求。”
“不约!没钱!没空!”也不管他是要请自己帮忙做什么,暮之夏一口气,利索回绝。
吃了个闭门羹,墨若尘只得摸摸鼻子,然后厚着脸皮求她,“之夏,是这样的。我的顶头上司,你也认识,就是你之前说过的那个比男明星还要好看的幽总,想要请你帮个忙。”
一听这话,暮之夏顿时被勾起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