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几个学生也刚好在议论:
“黄教授怎么这是怎么了,整个全场低气压呀,冻死个人。”
“你们知道个啥,我可是听说呀,咱们学校上个月不是评职称么,本来自以为满满,结果,她没评上。”
“哦,难怪这么黑着一张脸……”
陈墨言三女也把这话听到了耳中。
彼此看了一眼,都露出一抹的恍然:原来,是这样呀。
不过和孙丽方小满两女露出的几分幸灾乐祸相比,陈墨言却又在心里头多了桩心思:
这事儿,会是自家师傅出的手吗?
憋了两天。
陈墨言最终走进了冯老教授的小院。
坐在老爷子的身边半响,她吭吭吃吃的问出了自己心里头的疑惑。
结果对面冯老教授只是看了她一眼。
眼神平淡。
“你说呢,你说,这事儿是我的原因吗?”
“我,我这不是不知道嘛。”陈墨言被冯老教授这么一问,有些不知道怎么回话,然后,她跺了下脚,有些难得的撒了下娇,“不过,我觉得就是真的是师傅您说了些什么,可这件事情最后做出决定的不是您,是学校吧,她现在没被评上,肯定是她自己还没达到那个条件,是学校综合考量的结果。”
“所以,我觉得这事儿不会和您有什么直接关系的。”
但间接的。
比如说提个议,让校方再慎重考虑、调查什么的。
说不定会有?
陈墨言的小心思冯老教授自然是瞧在心里头的。
只是瞥了她一眼,“你都说和我没关系了,那还来问?”
好吧,我不问了。
陈墨言嘿嘿笑了两声,便转开了话题,陪着冯教授吃了晚饭,她才告辞离去。
看着她走远的背影,冯老教授淡淡收回了眸子:
他的小徒弟,谁也不能欺负!
回到宿舍已经是八点多。
洗漱好,躺在床上翻了个身,叭嗒一声。
好像是什么东西被她给弄掉地下了。
陈墨言往床边挪了两下,找了会才发现,是那枚吊坠儿。
田素给自己的那一枚。
她伸长胳膊从地上捞起来,红绳很旧,已经要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手在那枚水滴型的吊坠儿上抚摸了两下。
凭着她的经验,陈墨言一下子便晓得,这坠子不值钱!
据田素说,好像是崔明还是孙慧丢的?
她因为讨厌这两个人,也就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随手把坠子丢到了枕头低下。
要不是刚才给弄掉。
估计她还得把这事儿给再忘上一段时间……
把吊坠放好,揉了下眉心,她在心里头想了下,最后决定找个时间联系下崔明。
如果是他们两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