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加速收益债券和最劣封顶式奖金存款,这两个金融结构品概念,都是余安邦先生自己的构想吗?”
拉蒙将支票放在茶几上,平推着送到江定邦面前。
“加速收益债券肯定是他自己的,至于那个什么什么最劣存款的,我就不清楚了。”
江定邦贪婪的看着桌上那张支票,含糊不清的回答道。
“嗯,很好,张先生,那今天就这样吧。”
拉蒙侧过身,说道:“费米,送张先生回去。”
“是,先生。”年轻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哎哎哎,拉蒙先生,您看我欠危地马拉人的那些高利贷……”
江定邦飞快的将那张支票抓在手里,嘴里还不忘说道。
“放心,那些人再也不会去找你了,当然,如果你以后再跟他们赌,我就管不到了。”拉蒙摆摆手。
“谢谢!先生,谢谢,先生!”
江定邦欣喜的给老头鞠了个躬,这才快步朝客厅门口走去。
“会有司机送你回去,记住,今天和先生见面的事,对谁也不要提起,尤其是余安邦。”
年轻人把江定邦送到门口,又叮嘱了一句。
“当然,这件事我会烂在肚子里,对谁也不会提起的,我可以向上帝发誓。”
江定邦信誓旦旦的说道。
年轻人显然是对江定邦有些厌恶,他皱着眉头,一句话也不说,目送江定邦出门而去。
“呵呵,费米,你觉得这个人怎么样?”
等到江定邦离开,年轻人又转回客厅,一直坐在沙发里的拉蒙笑着问道。
“江定邦?一个下作的无赖罢了,胆小如鼠,却又嗜赌如命……”年轻人毫不客气的总结。
“不不不,你今天可是看走眼了,别看他是个骗子,又嗜赌,可他的胆子绝对不小,而且这里……”
拉蒙伸手指指自己的头,笑道:“这里好使得很,是个角色,难得那个余安邦能把这样的人笼络到身边。”
“哦,为什么这么说?”年轻人疑惑道。
“你说他胆小如鼠,大概是看他刚才那副卑微怯懦的样子得来的吧?”
“可你再想想,对于他这样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小人物来说,到底不应该来惹我,还是不应该去惹吕雪凤那个女人?”拉蒙问道。
“那当然是不应该来惹您,吕雪凤那女人算什么?”
年轻人理所当然的说道。
“哈哈,你说错了,他谁都不应该惹,因为即便是吕雪凤,也能不费吹之力的让他消失。”
拉蒙哈哈笑道:“可他呢,偏偏就惹了吕雪凤,而且是大惹特惹,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嘶!”
年轻人嘬嘬牙花,心说可不就是这么回事?
“所以,你刚才就没必要提醒他保守今天的秘密,我相信,他从这里出去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与我见面的消息通知给余安邦。”
拉蒙吸了口雪茄,在烟雾缭绕中不无自得的猜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