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建军心一顿,想起朱文霞之前给他讲的小老板把人手臂咬掉一块肉的事儿。
他本来盘腿坐在小老板对面的,这会儿起身绕到小老板身后,将小老板整个人搂在怀里问:“后来呢?我猜轩轩这么疼奶奶,肯定给奶奶撑腰了。”
“那是。”朱文轩语气一下骄傲了,他把脑袋在郭建军脸上蹭了蹭说:“我当时抓起他的手,狠狠咬住就不松口。那人叫的可惨了,他想拿锄头打我,可下一个缺口守着的人早就听到吵闹了,跑上来把他骂跑了。我当时也像现在这样,气狠了,回家后牙齿都还咬紧得紧梆梆的。”
郭建军总算听懂小老板的意思了,说了这么一大堆,小老板像表达的意思其实就是他现在这样的状态只是精分后的正常情况,属于后遗症,要给他时间来缓冲缓冲。郭建军总结了一下,小老板平时人畜无害甚至有点小软绵性子,但当他的逆鳞被人触碰到,会瞬间启动暴走模式,等暴走完后又有一段时间长短不确定的心情郁闷的低谷期。低谷期的期限,得视调整情况而定。
把脑袋搁在小老板肩上,郭建军圈着他腰的手臂紧了紧说:“今年冬天还是这样子守水吗?守得话我跟你一起去吧。”
朱文轩把最后一点面汤喝干净道:“你当然要跟我一起去啊,奶奶岁数大了,以前都是大伯母代替我家跟着大伯一起去的。”
郭建军从后面摸摸他柔顺的碎发,起身把小桌子和空碗也收拾了。
朱文轩抱着枕头在床上滚了一会儿,翻身望着他道:“郭建军,咱们做吧。”
闷头擦桌子的郭建军把手里的帕子一丢,几步走过去,拉开抽屉,拿出润子扔到床上,反手就把衣服脱了。朱文轩搓了搓脸,也急吼吼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难得主动,朱文轩根本不肯乖乖躺在床上让郭建军压。他不等郭建军替他做完阔张,就站起身将郭建军推到床上躺着,然后转过身坐到郭建军胸口上,倒趴在郭建军身上替他含在嘴里。
郭建军被伺候的直叹气,瞧见手上还湿漉漉的,干脆就这个姿势继续替小老板做阔张。
后面一次性被塞入两根手指,朱文轩绷了□子,更加卖力吞咽起来。这种事他只为郭建军做过,业务并不熟练,一切都只能从郭建军喘|息抽气的声音里来分辨做的是不是好。这会儿有了在体内捣鼓的手指了,就更容易判断了,如果郭建军发狠地刮他或者往更里面戳,就表明是舒服到了。
朱文轩仔细感受,不难总结出,他含得越深吸得越用力,郭建军就越舒服。摸出敲门了,他再吞吐起来就变得稍微多样化了一点,不像之前只单纯重复上上下下的动作,而是快慢交替,深浅不一,时不时还吐出来用舌尖和牙齿刮磨一下顶端。
这已经不单纯是为了做而做了,朱文轩觉得自己满心都是憋闷到发不出去的爱意和怒气。爱意自然是给郭建军的,怒气有来源于自己,也有来源于白奎。他虽然一直都有小心翼翼地呵护郭建军的过往,可就是太小心翼翼了,才会没有主动去过问,包括到现在,他都没有主动跟郭建军要求:“我跟你一起去看看郭建安吧。”
最后几下快吞进喉咙口的深埋,带出一阵阵呕吐感,但朱文轩忍住了,他心想:他一定一定要再更爱郭建军一点才行。
郭建军等空白感一过,立马就翻身坐了起来。
小老板满嘴东西没地儿吐的狼狈和嘴角挂着的淫|乱都相当具有冲击力。他眼神沉了沉,伸手在小老板耳垂上捏了捏,又凑过去拿舌头舔了舔道:“不试试吗?听说这东西大补。”
朱文轩瞪大眼,惊讶地望着他。
郭建军胸膛起伏着,两只手在他前胸和后背来来回回的摸,眼睛定定回望着他。
朱文轩觉得自己被蛊惑了,当真咕噜一声咽了下去。“咳咳咳……”
郭建军一手搂着他,翻个转让他跪|趴到床上,拿出套|子给自己带上,一下贯了个满顶。
小老板咽下去的表现显然让他兴奋了,他一边狠狠撞击一边笑道:“轩轩真是乖孩子。”
轩轩真是乖孩子……真是乖孩子……乖孩子……孩子……
尼玛你见过哪家大人让孩子吃这玩意儿的?朱文轩一边吐糟一边发现自己竟然可耻的脸红了。话说,他这是……过去了?如果没过去,他压根儿不会脸红,连之前那个姿势都不会有,正常情况下,他怎么可能倒趴在郭建军身上,把自己后面那啥那啥冲着郭建军。
一想到自己趴在郭建军身上,后面被郭建军手指塞住了,前面被郭建军那玩意儿塞住了,朱文轩整个人都要不好了。可他一挣扎,就会被郭建军撞得就越狠。
城池一寸寸死守,朱文旭眼神迷乱,眼角溢出泪滴,心里大呼:我再也不作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萌萌们的地雷:
海苔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11-2007:37:42
蜜儿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11-2014:08:16
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11-2018:33:56
八点到九点的时候,后台存稿箱打不开,还以为今天更不了了,唔,又是接近12点,谢谢支持团子的大家了。有错明天会改滴,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