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就尴尬了,支吾道:“那也不行,别人打的我自然会去报仇,但你打的咱们咋算?”
张萍眨了眨眼,恢复了一点镇静,色厉内荏的咋呼道:“算什么算,你要强,奸我还不许我反抗啊?打你一下都算轻的,我没趁着你晕过去把你那根坏东西给剪了就不错,你就偷着乐吧。”
我摸了摸脑袋上那圈脏的看不出本色的纱布,气笑了:“你还有理了,咱们可是领过证的合法夫妻,我想跟你睡哪个法院敢判成强,奸?”
张萍冷哼道:“违背我的意愿就是不行,反正你就是个混蛋!”
我有心想说那咱们的约定作废吧,老子什么好处也没得到还被你砸破了头,我才不帮你去销金窑卧底了。
但一想到洪瑾萱跟我说过的话,我又犹豫了,孙竟康跟张海有着非同一般的联系,整个销金窑的软性毒,品可能都源自人在南方的张海,我要想报家人的仇,这条线索就绝对不能断,别说张萍还求着我去那边上班,就算她不让我去,我也得想办法去。
见我脸色难看的不说话,张萍感到自己占了上风,一挺胸脯从我身前走过,溜到卫生间里去上厕所。
好半天她才出来,洗了脸也刷了牙,就要回房间去穿衣服上班。
我拦住她,冷冷道:“等一下,有件事我必要跟你说一说,你那个何大主持找过我了,这傻女人竟然要出五十万让我离开你。”
张萍愣怔了一下,随即脸一沉,盯着我问道:“你对她做什么了?王野你要是敢动她,我就跟你拼了。”
我嗤笑道:“你想怎么跟我拼?脱光了衣服到床上练,看谁先求饶吗?”
张萍脸一红,啐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怎么变成了这样,咱俩刚结婚的时候你多听话,早知道你这人是这样的,我才不跟你签合同。”
我反讽她:“我也没想到你私生活是这么乱套,不光有男人还有女的,老子要是知道你这个样子,我还不接受你那三十万的报酬呢。”
张萍咬了咬牙,气的胸脯起起伏伏,让我的眼神都有短暂的溜号。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打你是不对,我给你道歉行不行,这事跟何思雨没有一点关系,你不要往她的身上扯。”
我见她这么关心何思雨,顿时心里就有些酸溜溜的嫉妒了,老子为了你算的上是出生入死了,还没真把你怎么样呢,就让你把我脑袋给开瓢了,这个何思雨到底咋对你好了,就这么偏心她?
于是我心一横,就咬牙威胁她道:“不怎么样,你打我肯定不能白打了,现在就算你主动脱光了履行承诺让我搞,我也不干了,除非你跟何思雨一起跟我玩一回!”
张萍脸色狂变,咬牙道:“你做梦,你咋这么恶心呢,还要两个人跟你?”
我撇嘴道:“随便你了,不同意也没关系,我这人一不高兴就什么都能往外说,比如著名主持人何大美女竟然给我戴了帽子这事,要是发到网上去指定火啊。”
张萍盯着我半天,眼睛里直往外窜火苗,好半天才咬牙道:“你换个条件,我给你钱行不行?”
我摊手道:“不好意思,哥们现在有工作的人,一个月好几万薪水,够用了,钱已经收买不了我了。”
张萍:“卑鄙无耻,你敢这样我就真的找人杀了你。”
我捏着鼻子跟她硬扛:“你来啊,我早就料到你挺绝情,留了好几个后手了,我一旦出了意外,咱俩之间还有你跟两个姓何的关系,都会一丝不剩曝光出去。”
张萍气的嘴唇直哆嗦,好半天才一跺脚,骂道:“人渣王野,我算你狠,你等着我给你答复,在这之前你要敢乱来别说我跟你拼个同归于尽。”
我一愣,心说艾玛,这还真有成功的可能吗?
我只是随便提了一嘴,卧槽,看张萍这意思她还真有可能同意了?
一想到那天我突然回家后撞到的那一幕,卫生间里张萍和何思雨一边洗澡一边缠绵的情景,我心脏就剧烈狂跳,一股股热血被泵到头顶,冲我的心神都一阵阵的发晕。
张萍说完就扭头回了房间,砰的一声把门关上,气的班都不去上了。
我坐在沙发上幻想了一阵,真有那么一天我把张萍和何思雨这两个极品拉拉给征服了的场景,然后流着口水就回自己屋了。
下午,睡醒了的我无所事事,班不能回去上,脸上头上还有淤青伤痕,也不适合出去溜达,就猫在屋里玩手机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