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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山葵用手成掌,比划在手臂,“一刀,齐刷刷地将一人胳膊砍断。”
“我们两个当时吓得不轻,大气不敢喘,眼睁睁地见他和另外几人,虐杀一家人。”
秦凡好奇的又问:“听见他们说什么没有?”
“没有,那天的雨很大,雷也大。”
“不过,可以看得出,好像在逼问什么,那家人的大人都被当场杀害。”
“后来,又有几个骑马的过来,他们捆绑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子。”
“那女子应该是被杀的那家人孩子,因为,当时那女子哭得很凄惨,一个劲的对地上的尸体磕头。”
“再后来,他们将那女子带走,不知所踪,我们当时都吓傻了。”
“我问我朋友,他说这人姓巫,是道上的匪徒。”
“他让我千万不要说,免得惹来杀身之祸。”
秦凡一听,与小文对视一眼,心想:“白老板的朋友有可能还知道得更多。”
他急忙问道:“白老板,你的那位朋友现在何处?”
白山葵苦笑一下,“死了,前几年得癌症走了。”
可惜了,秦凡和小文都流露出一点失望。
“如不是四爷和我认识,我也不会轻易说出这事。”
“嗯,白老板放心,这事在我这里就停止了,不会传入第三人。”
白山葵点点头,又继续说道。
“我第二次见到他,是在前年,但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事就在这里。”
“我这次见到姓巫的时候,不是他欺负别人,而是他被别人打。”
“我当时就在想,他的功夫那么高,又是心狠手辣之人,怎么忽然变了个人。”
“后来,我没多想,再一次遇见时,就是四爷这一次。”
“他的语气强硬,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霸道。”
“像极了那天雨夜杀人的气势,我担心四爷吃亏,才连忙做和事佬。”
“但是,没想到四爷还是着了道。”
听了白山葵的叙述,秦凡也大为不解,从医学角度讲,是存在双面性格的人。
但是,把一个人的本能忘记得一干二净,似乎还真没有。
“白老板,你好好回忆一下,你朋友还给你说过什么没有?”
秦凡提醒道。
白山葵努力地回忆了一会,“对了,我记得我朋友告诉我,他们带走的那个女孩子,有个别名叫凤凰女。”
“当时,我好生奇怪,怎么有这种别名,凤凰是神鸟。”
“他告诉我,这是他们寨子中一个会苗拳的家庭,祖辈相传。”
“哎,那家人很惨,估计这女孩也早被杀害。”
说到这里,白山葵笑道:“秦先生,苗疆并没有以讹传讹的那么可怕。”
“你们来到这里,只要不惹事生非,都还是很安全。”
“现在,也很少有人会用毒会蛊,就是会那玩意,也不是随便就用蛊。”
“蛊虫难成,没有几年、甚至十几年光阴根本养不成蛊。”
“有些蛊,还是从小就开始养,一旦用了,遇见高深的人破了蛊,那是得不偿失。”
秦凡听到这里,才明白为什么巫奕视自己如仇人,只因为蛊虫难得。
“白老板,我听说,蛊是传女不传男,为什么这姓巫的会用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