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稀罕你让啊!”樊思荏嘟着嘴,不服气地反驳,“还有啊,你干嘛一定要我谁在你的房间?我自己的房间不可以睡吗?”
……
简奕觉得这话就是她没良心了,拧着眉吐槽道:“拜托,会被梦魇惊醒的人,可不是我。”
樊思荏没想到他是出于这个的考虑,抿了抿唇,说道:“那,我不是已经看了心理医生嘛,这两天都没有再被梦魇啊。”
“那你怎么不说,这两天都是睡在我这里的?”简奕轻挑着眉梢看着她,表情拽拽的,声音很臭屁。
“我……”樊思荏语塞,确实这两天她没有梦魇,都是在简奕的床上睡的。
“你什么呀?说啊。”简奕有点咄咄逼人,双手环胸注视着她。
樊思荏咬了咬唇,瞪着他,稍微拉开了一点背心,指着锁骨下方问道:“那你说,我这里是怎么回事?我很肯定,我没有受伤!”
简奕拿着那抹瘀紫,表情立刻有了变化,连忙别过头,说:“樊思荏,你要耍流氓别在我这里!我可是个有节操的人,绝对不会看上笨蛋的!”
“我擦!”樊思荏见他倒打一耙,气愤地鼓了鼓腮帮子,抓起枕头朝他丢去,“你才耍流氓呢,你这个做了坏事,还不承认的混蛋大流氓!”
说着,干脆抓着长枕头,追下床去打简奕。
“喂喂喂,樊思荏捉贼拿脏,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对你做什么了?”简奕抬手挡开她的枕头,厉声质问。
樊思荏看他还不承认,气得想要杀人,干脆丢掉枕头,在他的手臂和腰上掐肉。
“我两只眼睛都不用看,也知道是你这个大流氓!这家里除了你,还有谁!”说完,更用力地掐他的肉。
“哇,疼疼疼!樊思荏,你够了!”简奕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不让她继续逞凶。
“流氓,做了坏事,不敢承认!”樊思荏朝他吼着,蹙眉瞪着他。
“我本来就没做过,承认什么呀?”简奕是打死不承认了,一口咬定不是他做的。
“哼,敢做不敢当,放手!”樊思荏白了他一眼,略带命令地喝斥。
她用力甩了甩手,刚一挣脱他的钳制,就被拽了回去。
“干嘛?”
“你既然认定了是我做的,那么我不坐实了这个罪名,不就对不起自己了。”简奕坏坏一笑,见她想要逃跑,一把按到了床上。
“简奕,你少来这套,放开我!”樊思荏红着脸瞪着他,用力动了一下双手,发现根本没办法挣脱。
“明明是你每次都冤枉我,我才不得不坐实这个罪名。”简奕的嘴角勾着浅浅的弧度,眼神透着邪气,静静凝视着面前的樊思荏,缓缓俯身,想要亲吻那个瘀紫的位置。
樊思荏尖叫,挣扎着喝斥道:“简奕,你可别乱来,否则,否则……”
“否则,什么?嗯?”简奕的语调变得低沉喑哑,最后一个鼻影,带着明显的邪魅之气。
“否则,就是你爱上我了!”樊思荏总算是说出了后半句,其实也是病急乱投医,胡乱扯了一句来说的。
“我?爱上你?”
“对啊,不然你干嘛要亲我?谁好好的会去亲不喜欢的人呢?”樊思荏想用这个激将法,探听出他内心真正的想法。
可是,结果显然是失败的。
简奕勾着唇角,笑了笑,举例说明道,“老外,不是每天都在亲自己不喜欢的人。”
“拜托,那是吻脸礼节。”
“那我也可以把我们现在的交流方式,当做是一种礼节。”简奕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表情就好像他是权威的神祇一样。
“你,有毛病!”樊思荏感觉快被他气死了,用力推了一下他,说,“快点起来啦!再开玩笑,上班就要迟到了!”
“上班?”简奕看了眼时间,正好是早上7点钟,蹙眉问道,“你今天要回警局上班?”
“是啊,我的伤又没有大碍,不回警局,干嘛?”樊思荏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想要翻身跟他换个位置。
简奕却纹丝不动地保持着自己姿势,说:“以你现在的情况,还是在家多休息几天比较好。”他是按照自己的经验却分析,樊思荏这次,不可能那么容易进入工作状态。
“不用了,我本身也闲不住,不如早点回去跟他们一起查案子呢。”樊思荏觉得自己可以了,至少她现在不再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