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乐痴懵,她不是很懂,不能说不是很懂,应该说她比傅忱还要不懂,一点都不懂。
她的懂建立在她有过房事的懂而已。
而傅忱,他好歹在西律时,身边还有个付誉这把子秦楼楚馆的好苗子,天天在他的耳边给他科普许许多多的事。
另外,他到了房里能塞人的时候,惠沅皇后曾经派人来给他晓事。
傅忱虽没有接人,但那启蒙老师对他口本相传,因此傅忱要比怀乐更懂,更会一些些。
按次数来算的话,这是她和傅忱的第二次还是第三次亲吻。
他一沉浸,就有些收不住,没克制自己了。
怀乐被他抱起来,脚步悬空得一激灵,在回神时,背抵着树了。
傅忱问她可不可以亲她,上一句没消化完,他就亲了。
亲得怀乐迷迷瞪瞪,她甚至听到了唇齿相依的声音。
傅忱以一己之力,以他浓郁独特的气息,将怀乐从刚刚见到柏清珩,内心百感交集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怀乐原先还在想柏大哥真的好了吗?他身侧的女子是谁呢?柏大哥是不是生气了?他对怀乐冷冰冰的。
甚至于怀乐有些难过。
怀乐想了很多,但很快她的思路都被傅忱捣碎了。
她也跟着紧张起来,傅忱学什么都快,尽管次数不多,很快渐入佳境。
只是他还想着要问怀乐,“我要进去了?”
又问了一遍,停了一小会。傅忱的声音低沉暗哑叫怀乐的名字。
“乐儿”
俊美无双的脸上带有一些红。
细看下去脸上还好,但是那耳朵,有了脸的对比,特别特别的红,好似吃醉了酒。
怀乐松开她揪着傅忱腰间和田玉吊坠的佩子的手。
那玉佩触手温凉,却被她握得发热。
松开的时候,风窜过来,怀乐感受到了掌心不一样的凉。
怀乐咬着下唇,“”
她低着头,脸蛋白嫩无暇。
但她咬着唇一副忍受的样子,叫傅忱心里萌发出隐隐的挫败感,他好似不会伺候人。
这时候便是再想,也不能继续了。
傅忱停下,把怀乐抱下来,替她擦去掌心的汗,帮她把头发蹦出来的绒毛给理好,轻轻啄吻在她的眉梢处。
怀乐感受到他动作之间的轻柔,身体忍不住颤粟。
没有意想之中的强迫,也没有责备。
怀乐适才憋着,她想追问,柏清珩的近况,又怕傅忱觉得怀乐没有在听话,在乖。
怀乐一直隐忍。
但好像,一直隐忍的不止是怀乐,漂亮质子,他是对怀乐好了吗?
怀乐细细回想,这些日子相处的点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