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道拐弯处,段文更将红色布加迪跑车停了下来。
罗玉兰迅速开车门钻了出去,却一下子佝偻着身子蹲在了人行道边上。
段文更心知罗玉兰这是被他掏空后产生的心力不继,正想下车去扶她时,罗玉兰突然叫道:“文更,你赶紧开走吧!”
望着晨曦中的这位美丽女人,在晨风中佝偻着身子蹲在地面上,段文更突然生出怜悯心来,将刚发动起来的车子熄了火,缓缓地往前开去,在倒车镜中默默地注视着风中可怜兮兮的罗玉兰。
远处一辆大巴开了过来,罗玉兰赶紧站起身来上大巴。
注视着罗玉兰上车后,段文更坐在红色布加迪跑车的驾驶室里,用五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拍打道,喃喃道:“美女,相忘于江湖啦!”
望着大巴车渐行渐远,独自坐在红色布加迪跑车驾驶室里的段文更,想着这一路行来,罗玉兰这位美少妇老董千方百计地想勾引自己,还以赌战形式签下性别大战的战书,最后竟荒唐地在这大街旁边仓皇下车而去。
嘴角浮起得意的笑容,想着罗玉兰想偷食恶败后那狼狈不堪的样子,段文更从裤袋里掏出那张支票,逐行逐字地欣赏过去。
就象欣赏着一张绝色裸女相片一样,连罗玉兰的签名在段文更看来,都比盛开的玫瑰来得更香艳。
因为这是可以变成他银行户头里存款的签名呀!
将这张支票收入手包里,段文更正想拉上手包的拉链,一眼瞥见包里他祖爷爷段湛留下的《御女心经》。
突然想起《御女心经》里的点穴退欲手法,再低眼瞅瞅,段文更将红色布加迪跑车停在街边,赶紧翻到点穴退欲手法那一篇。
刚才因为想着要住进酒店,可以跟罗玉兰用身体作战了,段文更已经小兴奋起来了。
边将《御女心经》摊放在方向盘上,边瞅着记熟《御女心经》里所画要点压的穴位,边单手解开裤头,在要占压的容穴道上按《御女心经》所注明的推拿方向推压着。
果不其然,仅仅推压了十来分钟,本来还憋胀得挺难受,竟然渐渐地软化一头绵羊了。
穿好裤头,段文更摇了摇肩膀,伸臂拔了拔关节,一阵困意袭了上来。
连忙按下驾驶室车门玻璃,任由清晨凉爽的山风,吹进驾驶室,抚撩着他的额际,对穿出驾驶室副驾座位的窗口。
抬起双手,用双掌摩挲一阵双腮,段文更感觉清醒了许多,这才发动车子调头开上高速路往回开去。
以120的时速,段文更连续开了九个小时,回到了南昌附近。
突然,段文更想起南昌离武夷山很近,顿时想念起那群守护着他祖爷爷和七位祖奶奶的猴子来。
脸上绽起亲切的笑容,立即下了高速,买了好几大箱食物回来,把后备箱和后座都堆得满满的,这才边就着农夫山泉矿泉水吃着蛋糕,边开车往武夷山而去。
到达武夷山的牧性圣溪谷外头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段文更将车子停在牧性圣溪谷谷口的公路边,刚打开车门将左腿踏下,就看到一个喊着救命的年轻姑娘,从公路的前头拼命地往他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