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时间,进来一老一少两个女人。
那两人女人一进来,转过弯,就站在胡天健面前。
此时,朱三兰已经把谷子扫起来,放在碗里。那两个女人看见有人,似乎也很怕,有转头走的意思。
朱三兰抬头一看,微笑说:“呵,是李婆婆呀。来冢米呀?”
李婆婆叫李舒兰,是少女的奶奶。此时听朱三兰一说,已经没有退路,回笑说:“嗯,朱嫂,你在这里。”
“嗯,我健儿;伤了,我来冢米他吃。”朱三兰掩饰说。
“我也是,孙女儿可思生病了,我也来冢米她吃。”
说着,李舒兰指着身边的少女。这少女就是十七岁的文可思。
文可思,乃是地主文敬辞的女儿。文敬辞有三个老婆,文可思是第三个老婆生的。解放后,文敬辞两个与另外两个老婆离婚了,现在只有一个小老婆。文可思是小老婆生的。这间砥臼就是文敬辞家的,解放后,人民群众不但分了他家的田地和家产,而且,把他赶到一间破庙里居住,让他在人民群众的监视下劳动。
“朱奶奶好。”文可思笑着叫。
“嗯,闺女。”朱三兰回答,就要走。
文可思两颊绯红,微黄的头发却是梳的很规整,眼前有一排流海,头发贴着头皮向两边拉去,分别在两边扎辫子。正中间有一条雪白的线路,是头发拉走后留下的头皮。
柳叶眉、双眼皮,眼睛中有股无邪的光芒。鼻子小巧周正,红红的嘴唇上,一丝丝肉纹,让人想起山上的野草莓,渴望摘一颗尝尝。红唇微启,细小洁白整齐的牙齿露出来,叫人心旷神怡。身材均匀,只是略微瘦弱,但是,蓝色的褂子上,两个**衬着,看起来微微有些晃动。是属于按种身子小**大的那种美女。
这时,文可思蹲下去,按着肚子,表情很痛苦的样子。
朱三兰准备走,看见如此,说:“李婆婆,看你孙女那么难过,一定病的不轻。不如我叫我孙子胡天健在这里帮助你。”
自从解放以来,因为成分的缘故,文敬辞一家备受村里的人冷落和歧视,平时只有文姓的同祖宗的亲房才待自己好点,如今走合作社道路,更是要比别人做的更好,做的更多。以前,文敬辞在村子里因为富裕,多少得罪了一些人,与朱三兰倒是没有过节,现在朱三兰主动要帮助自己,心里是说不出的高兴。
“朱嫂,不必了。怎么好意思要你孙儿劳动。”李舒兰宠若受惊,连忙推辞。
“没有关系的,”朱三兰说,“我们乡里乡亲的,虽然说你家以前是地主,现在**着政策好,你们都改造了,也是应该帮助的。”
朱三兰这么一说,李舒兰也不好再推辞,搞不好,还说自己不接受贫下中农的监视。只有答应了:“那好,就劳动你孙子了。”
这样,胡天健就留下来帮助李舒兰冢米。
李舒兰带来的,二十多斤谷子,还有几斤高粱。胡天健十分积极地踩踏板,一直用眼睛看着一直蹲在一旁的美女文可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