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萧丽出奇地温柔,任凭鲁成君攻城掠地,肆意妄为。不仅让鲁成君毫不费力地脱去了她的上衣,而且连胸罩也很快被他除去。
对于自己的肆无忌惮,萧丽竟没任何反感与阻拦,这令鲁成君惊喜不已。
萧丽感到好舒服,光着身子躺在柔软的沙滩上,比躺在席梦思床上还要适意,闭着眼睛感受着沙子颗粒的轻微的触动与凉丝丝的刺激,再加上鲁成君手忙脚乱的迷醉,身心就像经受按摩一样麻酥酥的飘飘欲仙。
如果不是鲁成君的得寸进尺,萧丽也许会让他一直这样亲抚下去。但鲁成君这山望着那山高,最后的目的没有达到前,永远没有满足的时候。萧丽高耸的娇乳与白花花的胸腹这时已无法吸引他的兴致,他的手和脸已贪婪地移在她的腹部,去解她的裤子。
不知什么时候,萧丽的腰带已被他解开,他的那双沾满沙粒的手已伸在了她体毛丛生的地方,萧丽猛一个激愣清醒过来。
说来也奇怪,萧丽一直坚持着不让鲁成君去碰那个地方,这也许是女性本能的天性,这会儿也一样。
“你在干吗?”萧丽警觉地问。
“我想……亲亲你。”鲁成君讪笑着说。
“你不是一直没闲着?干吗要解皮带?”
“我从没到过那个地方,这会儿,我好想。”
“那么脏的手,你不怕搞脏我的衣服?”萧丽本想说他不怕搞脏她的身子,但想想不妥,忙又改口。
“没事,擦一下就可以了。”鲁成君嘻嘻地笑着,往身上抹了几把,企图把手上的沙子掸去。
“这能擦得干净吗?”
“能,你看,一粒沙子都没有了。”鲁成君将手往萧丽眼前晃了黑,就迫不及待地伸向萧丽的小腹,去抚摸那个令他新奇痴迷的地方。
“我同意过,你可以这样做吗?”萧丽连忙按住鲁成君的手。
“反正这是攻城略地,你答应不答应那是次要的,关键得看我进攻的频率与火力。”鲁成君稍一用力,就挣脱了萧丽的束缚。
如果鲁成君能察言观色,冷静一下,不要那么急于求成,顺从地去海边洗一下手再回来,也许结果会是另外一种情况,因为那时萧丽的身心已全面开放。
男女间的那些事,在野外与在房间里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在大海边的沙滩上,在浓浓的夜色下,在阵阵的浪涛声中,萧丽只觉得是这样的美好,这样的浪漫刺激,这样的痛快淋漓。尤其自己的那个神秘的所在更是痒痒的,一下一下地痉挛着。不是鲁成君天性顽劣,刚才无事找事揉捏沙子搞脏手,萧丽也许会改变以往的怪癖,抛弃羞怯与顾虑,主动去暗示鲁成君,给她以爱抚。
可是,欲速则不达,鲁成君这会儿的委琐以及猴急的模样,萧丽见了禁不住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她是一个十分爱惜自己身子的人,她想,万一沙子掉进她的那个地方,可不是闹着玩的。要知道,那可是个洗不脱,拿不掉,易进不易出的特殊港湾。
“可恶,只知道自己快活,不去管人家卫生,真是个自私自利的家伙。”眼看鲁成君突破防线,已在那里上下折腾,萧丽忽地坐起身来,一把推开鲁成君。
只听扑通一声,鲁成君被她推进海里。萧丽这才发现来时还在底下的潮水此刻猛涨上来,已漫在他们身边。
真是要命,两人也太过于忘情,过于投入了。如果不是此刻鲁成君掉进海里,也许到整个人被潮水吞没了,两人才会知道。萧丽暗自埋怨了一声,便起来穿衣服。可是,四下一望,已根本不见被鲁成君脱下的上衣与胸罩。
“该死的,你把我的衣服都扔到哪里去了?”萧丽跺着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