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府过年秦安带着花姨娘上门探望,秦安与别人不同,他身上流着是秦家老祖的血,秦芝又嫁给了秦轩,在他们进门秦王妃便招待婆子招呼着,与他们说了二句客套话便离开了。
离开之前让人去请了秦芝过来,说是让她替她招待秦安花姨娘。
秦王妃对秦安带来姨娘一事有些介意,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姨娘被当做正妻带来,既然别人都不要面子,那她还坐着干嘛,叫来秦芝这个姨娘来招待她爹,实在是最恰当不过。
“老爷,秦王妃怎么走了,还让秦芝来招待我们,我们可是正经上门来拜访的啊。”花姨娘有些不满道。
屋内一位婆子听到。心里很是看不起花姨娘的身份,出声呛她:“姨娘这话差矣,王妃事情多着呢,而且叫来芝姨娘来招待。不是最合适不过吗。”
婆子刚说完就被一旁婆子扯了一把,不要命了敢编排主子。
说完话的婆子撇了撇嘴又站了回去,王妃都不待见他们,她们做奴婢的都是按照主子心意做事,而且还没见过哪家是带着姨娘上门拜访的,真是好笑。
花姨娘哪里听不出那婆子的意思,气得一张悄脸颜色都变了,很幽怨的望着秦安,怎么不把她升为正妻,让她处处受这些气。
秦芝听到婆子来传唤。从房里出来,在王府里天天抄经书天天学规矩,闻言皱了皱眉,王妃怎么会让她去招待她爹呢,明显不合规矩啊。
在婆子带领下秦芝走进了屋。看花姨娘坐在秦安身边,顿时对她爹不满道:“爹,你怎么把姨娘带来了,就是我娘病着你一个人来就好,王府里上门拜访的无论官职高低都没带姨娘上门的先例,你这不是给秦王府难堪吗,叫女儿在府里还怎么竖立威望。”
近些日子秦芝受了很多委屈。见秦安做错了带了花姨娘上门,以后那些丫环下人不知在暗处会如何编排她,一下子把气都撒在了秦安花姨娘身上。
闻言秦安有点坐不住了,难怪秦王妃脸色如此差,瞪了花姨娘一眼,死活非要跟来。这下好了吧,丢尽了面子。
被瞪的花姨娘心里满是腹议,一家的泥腿子,明明不懂皇亲国戚的规矩,还非装成自己是个人物。现在丢了脸面还有脸来怪她。
一旁婆子见秦芝这样与秦安说话,纷纷在心里冷笑,如此不尊老,怎的能做少爷的妾,做丫环都不够格。
像是瞧见一旁婆子嘲讽的眼神,秦芝一下停了声音,规规矩矩端坐在椅子上,颇有一股当家主母的气质。
“你们下去吧,我与爹姨娘说说体已话。”秦芝知道自己这话不合规矩,但在王府她就像与外界隔断一般,这次的机会不抓住,外面的消息她如何能得知。
府里秦轩退婚的事她已知道,心里猜测是她爹做的,当即大喜,她爹有那么大本事,一定能帮她想办法。
主子开了口,婆子丫环们互相看了看,弯腰行了礼退出了上房。
丫环婆子走后,秦芝迫不及待问秦安:“爹,相公退婚一事我已知晓,真是麻烦爹了。”秦芝脸上略显喜色,她爹那么厉害,皇上赐的婚都能设计退了。
闻言秦安有些尴尬,那婚事他根本没插手,也不知从何插手,正苦恼之迹便听到退婚的消息,实在是上天保佑。
花姨娘心里冷笑,还记恨刚刚秦芝说她是姨娘,话里话外说她上不得台面,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身份。
“芝儿有所不知,那秦轩世子要娶的女子,竟是你在青山村的好朋友,因为过年出了水豆,皇上便说她与世子八字不合,这亲便这样退了。”
闻言秦芝眉头紧皱,问花姨娘:“我青山村的好朋友?”她哪里有认识能嫁与秦轩身份的好朋友?她认识最高身份的女子便是秦容啊。
看秦芝一脸不解,花姨娘暗道,竟还不知道,当即故作惊讶道:“哟,芝儿你还不知道啊,青山村的杨妖妖被封为了平安郡主,要嫁与世子的便是平安郡主的二姐杨月啊,当时你们可是同窗呢,怎么会不知道呢。”
看秦芝消息一点不灵通,想必在王府过得并不如意,花姨娘心情突然莫明变好。
秦芝闻言愣愣的,不确定的问:“杨月,那个脾气很大的杨月,她的爹是猎户的杨月吗?那杨妖妖不是捡来的吗,怎么会是平安郡主?”
这些消息像惊雷一样,让她一时反应不过来,那个农妇出身的杨月怎的配嫁与秦轩为妻,还是世子妃,她怎配。
秦芝双手不自觉捏了起来,她废尽心机才嫁与秦轩做妾,而那个农妇什么都不用做便能嫁与秦轩为正妻,总算是老天有眼让他们婚事不做数。
“芝儿在王府是怎么了,这些消息京里随便拉一个人都知道呢,怎么你一点都不知道?”花姨娘是故意说这话咯应秦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