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中,只会更头疼。
但无论怎么说,到范玉成亲当日时,范玉整个人脸上都是笑意,同早前的范玉全然不同。
就是想藏着激动也藏不住。
沈辞,盛文羽和陆鸣简也都见识了曲家九个哥哥的威力,但有九个哥哥也未必全然没有好处,虽然事情是多了些,也难应付了些。但当新郎官敬酒的时候,九个大舅子往那儿一站,谁都灌不了范玉的酒!
陆鸣简肃然起敬,“厉害了!”
沈辞和盛文羽笑不可抑。
洞房中,范玉看着曲边盈的时候,还是会紧张,“阿盈,我们,我们安置吧……”
曲边盈叹道,“你,你别紧张,我看你紧张,我也紧张。”
范玉叹道,“有一点。”
曲边盈也脸红,“要不,先把蜡烛熄了?”
看不到,应当也不会紧张了吧。
范玉颔首,也是,但刚起身,范玉又反应过来,“不对,好像喜烛不能熄灭。”
“那,那……”曲边盈攥紧掌心,支吾道,“那放下锦帐?”
范玉看她,“也好。”
等锦帐放下,世界仿佛都被隔绝开来,好似就剩了这一方天地里,近处的两人,只有一丝微光透过锦帐透了进来……
范玉看她,她也看向范玉,似是锦帐放下,氛围就忽然不同起来。
曲边盈慢慢凑近,先吻上他嘴角。
他们两人并非没有偷偷亲过,那,先亲,应当是可以的……
范玉喉间微耸,慢慢回应。
他其实看过喜册,不懂也懂,只是不全懂……
但他是探花,学什么都快。
也很快,就融会贯通。
……
陈翎是天子,曲边盈同范玉大婚,阿念代她去就好。
陈翎在丽和殿看完折子,敢洗漱完从后殿出来,就见沈辞回了寝殿。
“这么晚?”陈翎看他,也能闻到一声酒气。
沈辞抱起她,一脸笑,“高兴,多喝了几杯。”
陈翎指尖戳了戳他眉心,探究道,“沈三岁,人家范玉同曲边盈大婚,你跟着高兴什么?”
沈辞笑道,“阿翎,我是想到我们成亲的时候了。”
陈翎看他,眸间一抹暖意。
他仰首,眼中都是温柔,“我永远都记得,你来立城的时候,我也都记得,你我成亲的时候……”
陈翎目光柔下来,“喝多了,去洗漱吧。”
他没放手,“阿翎,我们一起洗。”
陈翎:“……”
陈翎又道,“我洗过了。”
“哦。”有人应道,“那你陪我洗。”
“沈自安,你真是越发精进了!”陈翎简直‘刮目相看’。
沈辞笑了笑,“就沐浴,不做别的。”
陈翎:“……”
陈翎很快想起两件早前就该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