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缘由于受天台山“佛宗道源”和李府世代积善信佛家族文化的熏陶,竟在成婚当天,不辞而别出家当了和尚,法号道济。
李修缘的爹娘心急如焚,从此卧床不起,遂派人寻找,等到道济回到家中,李善人夫妇早已亡故,恶管家趁机霸占李府家产,并设计将道济抓进官府,道济遭到一顿毒打。
在父母的坟前,道济见到变疯了的未婚妻陆家姑娘,终于经受不住这一连串巨大的打击,从此疯癫不知去向,后人送道济为济公禅师。
而陆家姑娘在李修缘弃婚出逃的当天便受刺激疯掉了,用剪刀将自己的嫁衣剪了个粉碎。
这块牌子是正牌,毕竟济公禅师是因为受到佛家感化才出家抛弃妻子的。
而这块牌子的本来用处,也是用来安抚那些丧偶寡妇心情的。
所以是否对这血死衣有没有用,还真的两说。
但是血死衣的形成条件也是生前怨气所化,这嫁衣肯定是大婚当晚的怨气太深才导致的,我只能寄希望于——这女人就是被抛弃的。
我专心雕刻着,借着外面雨点声音的掩盖将牌子雕的咔咔作响,等我完工的那一刹那,向上抬头想活动一下脖颈,结果看到了令我恐惧的一幕:
司寇梓满是紫筋的脸正趴在那门上向下看着我,眼球凸起满满的恶毒。
我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手里紧紧握着那陆家姑娘的正牌。
不知道这司寇梓在这趴了多久了,要是刚来,那算是赶巧;要是早就来了,她为什么没有对我发动攻击?
我咽了口唾沫,浑身打了个冷颤,不管是什么原因,这么耗下去我肯定先疯了!
“去你大爷的!”
我猛地将那隔间的门踹开,司寇梓摔在了地上,我将鲁班牌死死的摁在她的胸前,她不停地挣扎着,但是明显挣扎的力度变小了。
有戏!
我掏出刻刀,在司寇梓的手指上划了一下,忙乱之中我也不知道划的到底有多深,但是血流如注。
先救命要紧。
扼住司寇梓的咽喉,用那陆家姑娘的正牌在血泊中抹了一下,一阵金光闪过,再次贴在司寇梓的胸口之上,那血红色嫁衣瞬间变得四分五裂,就像是被剪刀剪断了一样。
司寇梓的挣扎慢慢变小,脸上的紫筋也慢慢消失,最后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找死!”
忽然她眼神一凛,抬腿踢到了我的后脑之上。
我没想到还有这么一着,直接打了个翻滚。
这血死衣穿在女警身上,还真不好对付。
司寇梓一个鲤鱼打挺站起了身,我紧紧握着刻刀:
如果陆家姑娘正牌不管用,那只能是硬碰硬了。
“你干嘛!”
司寇梓大喊了一声,先是把自己血流如注的手指放在嘴里吸吮,然后满面通红的质问着我。
我愣了一下,“你清醒了?”
“什么清醒了!诶,我怎么在这!我靠,你竟然意图猥亵警察!”
司寇梓迷茫了一阵,然后捂着胸口破口大骂。
我结结实实的反应了一阵,才知道司寇梓说的是我刚才把鲁班牌摁在她胸口的事情……
恩,的确有点软……
不过这特么的不是重点好吗!
我站起身来,说你没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