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人似乎已经没有多少耐心了,回身时面容已经带着几分不耐烦:“县主进去便知道了。”说完,身后七八个婆子已经围了上来。
苏辞却轻轻捏破了手里几颗之前魏西臣给自己的蜂蜡包裹的迷、药药丸,顿时,婆子和刘夫人都察觉到了不对劲,还不等碰到苏辞便一个个晕倒在了地上,而苏辞也从袖子中拿了解药放在了同样晕过去的月蝉嘴里,随后便独自进了院子。
院子看起来是真的荒废了很久,到处都是杂草丛生,积雪还是平整干净的,除了面前这条明显有人走过的小道。
苏辞在地上并没有看到男人的脚印,反而都是女人和车辙的印子,她微微挑眉,还没继续往前走便转身离开了,房间里也传来了一声轻轻地叹息。
苏辞听着那声叹息,先是惊讶了一下,回过头看了一眼,一眼便也看到了坐在房间里面的那个人影,赫然是个女子,莫非刘夫人的二公子是个女子?
不对,这眼睛她曾见过!
苏辞透过窗户的破洞看着那双眼睛,脑海中对应的人影也浮现了出来,不得不说,这样的猜想确实让她震惊。
苏辞微微皱眉,转过头也不回的离开。出了院门,月蝉也刚好醒来。
“跟着的人可在?”苏辞低声问道,不多时,一个一身黑衣蒙着面的女子便出现在了苏辞的面前:“苏小姐有何吩咐?”
苏辞眼神微微有些严肃:“若你有能力的话,去查一下刘府的二公子。”
“二公子?”黑衣女子不解。
苏辞微微颔首:“我怀疑刘二公子和刘大小姐是同一个人,亦或是说,刘大小姐,是个双性人……”苏辞知道这个想法过于大胆,但是她曾在江湖见过这样的病例,如今刘夫人的百般遮掩和刚才那双眼睛的叹息,让她不得不生出这样的想法。
黑衣女子明显是惊到了,但是多年的训练让她保持了冷静,朝着苏辞拱手:“我这就安排人去查。”说完,看了看地上的人:“这些人怎么处置?”
苏辞瞥了一眼:“不用管。”说罢转过身将已经开始慢慢苏醒的月蝉扶了起来,再回身已经不见黑衣女子了。
“小姐,你快跑!”月蝉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就推着苏辞道。
苏辞轻笑出声:“放心吧,没事了,走吧。”说罢便拉着月蝉开始原路返回,将月蝉暂时安顿好之后,找了个借口出来了。
苏辞看着远远的在小树林里等待的苏娇嘴角微扬,果然,没过多久,苏辞看到了谢安也走进了小树林里,谢安虽然一身锦衣华服,但是眉心的黑气已经愈来愈重了,一看就是平日里纵欲过度造成的。
苏辞远远的站着,看着眼前这一幕好戏。
苏娇看着谢安,故作娇羞:“世子爷,苏辞被那刘夫人叫走了,这药我也没用上,现在怎么办?”
谢安看着苏娇娇羞的模样,心里越发的痒了起来,上前慢慢靠近苏娇
“娇儿,你说呢?”谢安语调低沉,一口热气吹在苏娇脸上,苏娇微微皱眉,虽然并不喜欢谢安,但是却也不能得罪谢安,但是到底未曾经历过人事,被谢安这般一撩拨,脸忽然就热了起来,语气也变得嘤咛起来。
“娇儿,娇儿不知。”苏娇柔声道,握着的掌心却松开了,手心的粉末居然不知不觉慢慢洒了出来。
谢安也感觉浑身越来越热:“那我让娇儿现在就知道怎么样?”谢安嘴角轻落在苏娇耳根,顺着一路往下,手也开始不安分的在苏娇身上游走起来。
苏娇娇喘着推了几下,接着就无力的倒在了谢安身上,谢安面露得逞的笑意,手指一勾,苏娇的腰带便落了下来。
苏辞远远的看着这一幕生动的戏,嘴角轻蔑扬起,可是还不等她看完,一只手便遮住了她的眼睛
“下次不能再让你出来了,我才不在一会儿,你便出来看现场活春宫了。”来人的声音带着些许无奈,更多却是宠溺。
苏辞只觉脸上一烫,她知道魏西臣肯定也看到了小树林里羞人的画面,不由尴尬起来,一个待嫁的女子居然躲在旁边眼睛瞪得圆圆的看这样的戏,怎么说也说不过去。
苏辞轻轻咳嗽一声:“我看什么与你无关。”也没多做解释,直接转过身想离开,却被魏西臣一把拥入怀里,被他牢牢搂住。
魏西臣无奈的轻叹一声,揉揉苏辞的头:“时候不早了,该回去了。”
苏苏辞想要推开魏西臣,因为她现在心口狂跳,也不知是因为刚才的尴尬还是别的,可是搂着他的手仍旧没有松开,魏西臣看着窝在怀里跟小猫一样的苏辞,眼底笑意更甚,今天苏辞里面是一条月牙白的褙子加一条长裙,外面披着一条白色狐裘大衣,梳着堕马髻,只用了一只垂着蓝色碎宝石的簪子,这般的苏辞看上去似乎长大了些,眉眼也长开了。
魏西臣一手揽着苏辞,足尖轻点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