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言重了,依依是我的太太,宠爱她是我的福气,惯着她也是我的义务。再说,她很乖的…。”驰子墨故意将岳父两个字拉长了音调,言下之意很明显,白蓝天的身份就是白若依的父亲。这个大烧包,他一定是知道自己对爹地的心意故意这么说的,白若依很尴尬的红着脸,还扭捏着身体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当着爹地的面,被别的男人这么搂着,真的很别扭,也不喜欢。
“老婆,害臊什么?岳父又不是外人,你跟你爹地说说,你昨晚是不是很乖的?”驰子墨看着满脸通红的小妻子,好可人,忍不住逗逗她。再说,谁让她的桃花眼一直盯着那个男人,将他这个正牌的丈夫当成了什么?
昨晚他们做什么了?什么都没有做好不好,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驰子墨玩味的眼神,不得不被他的厚脸皮给折服了。
再看看白蓝天,他依旧笑得优雅,帅得迷人,想要狡辩的话被活活的卡住了。有些东西是越解释就越是掩饰,解释不清。再说,白蓝天的表情让白若依很失望,失落到连解释的心情都没有。
白蓝天优雅的笑溜进白若依的心里全是隐隐的痛,他爱自己吗?
白若依微细的变化驰子墨看得清清楚楚,一边搀扶着她进屋一边在想:老婆,如果这点小事都接受不了,那要知道他根本不爱你,你会怎样?
午饭的时候,白若依习惯的在厨房,她很喜欢学习做菜,更希望有一天能为心爱的男人亲自做菜。
驰子墨和白蓝天早早的坐在了餐桌前,餐桌是长方形的,平时白蓝天都是坐在上方位的,今天没有。他和驰子墨坐在同一位置,两人的身边都有一个空位,碗筷都准备好了,就等女人自己选择和谁坐在一边。
两个男人的目光都落在厨房里系着围裙小女人的身上。驰子墨笑着起身跟对面的男人说了一句:“岳父大人,我正在努力成为好男人,所以习惯了妇唱夫随,你先慢慢吃着,我去看看。”
妇唱夫随,简单的几个字却让白蓝天听着非常的不舒服,可他的沉浮不是一般的深,微笑的点头,表示很理解小夫妻。
白若依正在认真地向琴姐学习怎么做红烧肉,这个是百蓝天的最爱,从小到大,她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托着下巴坐在桌前笑盈盈的看着爹地将一盘的红烧肉全部吃完。
爱一个人就要抓住他的胃,白若依并不喜欢厨房,但是为了白蓝天她挽起袖子,盘起长发,一副小主妇的幸福样子。
尽管妒忌,妒忌她这么辛苦都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可是她这副幸福小主妇的模样,真的很可爱,驰子墨看呆了,傻了。
感觉到身后有人,若依回头看着男人眼里的暖意,淡淡的笑了笑。
“你怎么来这里,还不去吃饭。”当着丈夫的面做菜给另外一个男人,总会有点歉意的。
驰子墨心里多少有点酸意,本来想说点不好听的话,可是他感觉到了身后有脚步声,甚至连那人眼里的寒光都能看见。性感的朱唇清扬了一下,上前一步保住白若依的细腰,脸紧紧地贴在她的后背上。
“老婆,你真好,知道老公好吃肥肉,还亲自动手做,不过,老婆,我还是更喜欢吃你……。”无视背后的寒光笑得无害的转过女人的身体,不等女人抬头就搂着她和自己贴得毫无缝隙,火热的唇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熟练的撬开她的唇,唇舌起舞交缠,狠狠地掠夺,将她肺部里的空气都给掠夺走了。
门里是一直纠缠的吻,吻得天旋地转。
门外是杀气逼人的眼神,恨他占有了他的天使;恨她这么快就躺在别的男人的怀抱里。
快要被窒息的不只是女人,疯狂的男人也快不行了,唇离开了,呼吸得到了释放,白若依的思绪也恢复了正常,她狠狠的咬了一口男人不安分的手,下手很重,男人的手被咬出血了,她一点都不心疼,活该,谁让你是一个只有*没有信誉的王八蛋。
这小妻子还真舍得啊?驰子墨看着流血的手臂,眉头皱巴巴的很难看,用嘴唇舔了舔血液,带有她香甜气味的鲜血还真是甜得腻人。
“宝贝儿,你也太热情了吧?都快比昨晚还热情,女孩子也不矜持一点?”不顾伤口紧紧地的抱住她。
什么昨晚?还热情呢?
跟这种厚颜无耻的人说话只会讲自己套进去,索性不说了,抬起高跟鞋的脚狠狠的踩在他的脚上。
“老婆,我是你的丈夫,你想要谋杀亲夫啊?”还真狠,疼得直跳脚。
“丈夫,知道什么是丈夫吗?”白若依以一个胜利者的姿势凑近他的耳边,笑得妖娆:“丈夫,丈夫,一丈之内就是夫,出了一丈,啥也不是……”
“你……”脚上很疼,在加上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驰子墨张大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去,小女人得瑟的转身去起锅她的红烧肉。
驰子墨和白若依的小战场看在白蓝天的眼里,就是小夫妻间的打情骂俏,心里很不是滋味,愤怒与惆怅紧握的拳头高高地扬起,金色的门框是他发泄的对象。可是就在他准备砸下去的时候忍住了,拳头垂下,听见的是骨关节嘎嘣作响的声音。
为了荣华富贵他已经博上了最爱的女人,现在不能因为这点事情就付诸东流,必须隐忍,只有成功了,才能体现牺牲若依的价值。
男人和女人对待爱情最大的不同就是,男人认为只有给了女人物质上的满足才能真的有安全感。而女人则是视爱情为全部,哪怕没有了一切,只要有爱人在身边,其他的都是浮云。
就因为这种观念的不同,白若依和白蓝天才会朝着两条背道而驰的道路走去,所以距离只能是越来越远。
驰子墨接过白若依手中的盘子,两人并肩的走向了餐桌。白蓝天优雅而绅士的小口抿着红酒,装成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真能装,不去演戏真的很可惜!驰子墨最看不惯就是虚荣的男人,假如刚才白蓝天进去跟他痛打一顿,哪怕是败得一塌糊涂,驰子墨也让会承认他是一个敢作敢为的纯爷们。
可是,世界上没有假如,所以,自始至终驰从来都没有看得起白蓝天过,他只会觉得那种虚伪的脸无比的恶心。所以,每次和白蓝天一起进餐的时候,他只能当作他是透明的才能强压想吐的感觉。
在白家,白若依习惯的挨着白蓝天坐,所以即使为人妻了她也还是没有改变,微笑着拉开白蓝天身旁的椅子。
公主还是挨着自己坐,白蓝天心里一阵窃喜,虽然他看着驰子墨对若依亲密时心里酸溜溜的,但是他相信若依不是一个朝三暮四的女人,十几年的感情没有那么容易就被别人替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