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紫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拍掉他的手:“去去去……你才发烧呢!”
“不是烧糊涂了,那你说什么糊话?”南宫一脸不解的继续问道。
“我说什么糊话了?你是魔怔了么?”梁紫为之气结。
看她回答得也是认真,南宫停下来又仔细地想了想,想了好一会儿,然后用试探地语气问道“那你这是……跳舞成瘾了?”
“你才跳舞成瘾!”
“那你为什么那么积极的,跳了一轮又一轮,还那么郑重的多谢兰斯小姐。”
“刚刚兰斯姐姐是在教我练武!武技的武!”梁紫白了他一眼,然后解释道:“刚才那支舞蹈,其实是一套非常高深的武技!而那支歌,便是心法口诀。”
“阿紫,别开玩笑了,这一点都不好笑!”
跳舞就是练武?
唱歌便是口诀?
我南宫书读那么多书,连听都没听过这么神奇的事!
虽然不得不承认,兰斯小姐确实很神秘,行为也很莫测,但是这种天方奇谈,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啊!
一念及此,南宫便一脸忧容:“你还是让轩然看看吧……不然烧坏脑子就不好了!”
“你……!算了,懒得跟你解释……”
梁紫妙目一瞪,便气鼓鼓地走到一边,自顾自地重温方才所学的“月灵舞”。
“完了……真的烧坏脑子了!魔怔了都!”见此情形,南宫只觉得头皮发麻,整个人都坐立不安了。
连忙跑入旅馆中,上三楼自己的房间内找那正在调制药水给他洗药垢的林轩然,南宫一进门便叫了起来:“轩然,不好了!”
林轩然抬头,以眼神代替了“何事”两个字。
南宫急声说道:“阿紫病了!你快随我去看看!”
林轩然闻言立刻便站了起来,在南宫的衣袖上抹去手上的水迹,便随他下楼。
“你看,她居然还在练舞!”南宫一指门前练舞练得正高兴的梁紫,忧心忡忡。
谁知林轩然只看了梁紫一眼,丢下一句话:“她没病”。
然后便默默地上楼继续调制她的药水去了。
转身之时,还以一种古怪的眼神瞟了南宫一眼。
南宫微微一愣,他从她的眼神中读到了下半句:你才有病。
联合前半句,这整一句话便是:她没病,你才有病!
——神经病的病!
林轩然曾经身为六阶异术者,一身修为何等惊人。只是她被兰斯小姐一指封印了身上的黑暗之力,才会造成境界跌回了三阶初期。
虽然境界不再,但眼光却犹在。
即使没有听到梁紫的解释,她也一眼就看出了,梁紫此刻正在练习着一种高深的武技,而非南宫所说的“病了”。
这套武技非常高深,以林轩然的眼界,也只能看出它是一种练体功法。虽然可能并无直接攻击力,却可以极大地加强身体的强韧度和柔软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