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你真的要理解我。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卜玉梅红着脸,朝劳立海哀求道。
“玉梅婶,其实这是你的自由。我无权干涉。再说,你老公也有好几年没回来了是吧!女人嘛身边要是没个男人在,很容易让坏人趁虚而入。”劳立海微笑着答道。“去你的,说得你好像很懂女人似的。”卜玉梅没好气地白了劳立海一眼,旋即又唉声叹气:“唉!老实说,我家男人,还不知是死是活呢!一去就是好几年。也没个电话啥的。这矿里的活,本就危险,天晓
得他究竟遭遇了什么。要不是他常年不回,我也不会让牛德喜这蓄牲趁虚得手。”
说到这,卜玉梅的眼泪便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吧嗒”“吧嗒”往下掉。
劳立海最怕的就是女人哭。他微笑着朝卜玉梅安慰了一句:“玉梅婶,你先别哭了。今晚这事,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谢谢你!立海,你以后有什么需要婶婶帮忙的,直说就好了。婶婶一定会帮你的。另外,你放心,我再也不会和村长牛德喜鬼混在一块儿了。这种人就算当野老公都不合适,无情无义。”
卜玉梅一脸认真地朝劳立海道。
“玉梅婶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劳立海说完,便起身挑起那一担西瓜往山下走去。见状卜玉梅朝他喊了一句:“立海,我和你说个事。村长他要整你。你最近最好小心一点。他已经把林大象给撬了。刚才他还和我说了,你去镇上的时候,也会找人搞你。你千万要小心,这人的心眼坏得很
。我听牛德喜说,上次你坏了那个印刷厂老板包地的事,让他损失了好几万块。他绝不会轻易的放过你。”
听了这话,劳立海心中不由得“咯噔”一响,他想到了牛德喜坏,但没有想到这家伙这么坏。同一个村的人,竟然还想叫人暗中搞他。
“得,走着瞧。”劳立海扭头朝卜玉梅笑着答了一句:“谢谢你玉梅婶,走吧!你不是害怕吗?我送你回家。”
“诶!好嘞!”卜玉梅开心地跟了上来。
就这样,二人聊了起来。卜玉梅问劳立海为什么这么晚了,还到瓜地里来摘西瓜,劳立海就说,家里的事忙不过来,只好晚上来摘。
听了这话,卜玉梅心里不禁有些同情他了。
她咬了咬唇道:“立海,要不,以后我来帮你摘瓜吧!”
“嘿嘿!算了吧!我一个人可以忙得过来的。”劳立海笑了笑,心中却想到了另外一个人。
他觉得可以让惠兰姐帮他摘瓜,顺带给她开一些工钱。毕竟,惠兰姐和他们家的关系不一样。相当于姐姐了。他不怕古惠兰知道孤崖地的秘密。
但卜玉梅不一样,这女人和自己不亲,随时都有可能会被出卖,这种机秘的事情,肯定不能让这女人知道。
想到此,他便决定找个机会,和古惠兰好好聊一聊,让她以后帮忙去后山摘西瓜和灯笼果。
不一会儿,下山了。劳立海与卜玉梅道了别。
他挑了一担西瓜回到了家中,紧接着又挑着空箩筐上了路。出门时,他不经意地朝不远处的惠兰姐家瞄了瞄。
惊讶地发现古惠兰家的灯是亮着的。他心中不由得一阵狐疑。这个点数了,惠兰姐还没睡?在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