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叶微微感觉全身像是撕裂了一般,干涩,灼热,男人的利刃几乎不给她丝毫适应的时间,粗鲁又充满力量。
叶微微的眼角穆然滑下一道清泪,有什么东西从心里慢慢流走,消失在空气中。
羞耻,绝望,心痛,却又带着丝丝的满足。
六年,这是他第一次碰她。
是在这种慕名奇妙的情况下,没有任何感情地碰她。
她是该欢喜,还是该绝望?
她全身不着片缕,而他身上整整齐齐,让她感觉到,自己像一个低贱的奴隶一般,供人泄愤。
叶微微的眼泪因为疼痛越发汹涌,惨白的双唇轻启,带着祈求,“景哲,我没有,你相信我,不要这么对我。”
叶微微的眼泪彻底撕毁了他的理智,身下撞击更加猛烈,声音冷酷,无情,冰冷,愤懑,“叶微微,你哭什么?别的男人可以碰你,难道我不能?我是你名正言顺的丈夫!”
叶微微摇头,猛烈地摇头,破碎声音哽咽异常,“没有,我真的没有其他男人,没有没有!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凌景哲将叶微微放在胸前的手狠狠抓起低在她脑袋上,身下用力,毫不顾忌她的生涩,“没有你哭什么?你不是一直想要我碰你吗?现在又在装什么贞洁烈女,你怎么就如此下贱?”
撞击的速度猛然加快,带着滔天地怒火和隐藏在心中的为不可查地愧疚与柔软。
“没有……我真的没有……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无数的没有,夹杂着痛苦的承受,令她的脸色越来越白。
两人相拥相抱,靠得如此近,心却又如此的远。
叶微微艰难地扭动着身子,似乎想要迎合,却又在抵抗。
“叶微微,你确定不要吗?你也是很想要的不是吗?不要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淫贱地舍不得离开我,还是说,在任何男人面前,你都是这样的,淫荡?”
凌景哲的眼底清冷彻底伤了叶微微的心,即使做着如此亲密的事情,脸色却依然冷酷,冷到心里都结成了冰。
扭动的动作微弱,在他刺冷的眸光中挣扎,理智陡然崩溃,“我说没有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什么时候背叛你了,我为你守身如玉六……”
凌景哲身下一重,狠狠压住她的肩膀,目光犀利,嘲讽,漠然,冰冷,“你没有资格说这四个字!”
在即将攀到最高峰之时,凌景哲的身子倏然一抽,灼热洒满她的双腿。
提上裤子,凌景哲甩甩沉重的脑袋,心中倏然一疼,再也不看沙发上犹如一个破碎娃娃一般的叶微微,转身上了楼。
在叶微微没有看见的时候,身影带着几分慌乱和狼狈。
叶微微的脸色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眼中的痛楚与绝望随着眼泪怎么也流不尽。
一整场性事下来,她感觉不到一丝的欢愉,有的只有钻心的痛苦和生涩,还有的一点欢喜也被撞击地一点容身之地都没有。
原来,没有爱的结合,真的很痛苦,很痛苦……很痛苦。
凌景哲,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样的婚姻,她还能坚持多久?
她没有资格?那谁有资格?她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如果她没有资格,那凌安安又算什么?又算什么呢?
叶微微面色煞白,双手无力地捡起地上破碎的衣服,尽力地遮住身上的青青紫紫。
不是因为亲吻而留下的青紫,却因为暴力而留下的耻辱痕迹。
叶微微,不哭,不管怎么样,他总算是碰了你,碰了你一次,总会有下一次的不是吗?
这一此因为误会,下一次就会因为爱了。
所以,你不哭,哭什么?
叶微微抱着自己的身子,泪眼汹涌地涌了出来,无论她怎么安慰自己,却怎么也止不住涌出来的眼泪。
叶微微拖着虚软的双腿走进浴室,花洒哗啦啦的落着温水,却怎么也暖不了她冰冷的心。
这一夜,凌景哲在楼上房间沉睡,而叶微微,在浴室中淋了一晚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