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南洋到东都,夜间航班是没有的,最迟也得等到次日,可心急如焚的盛白衣等不了。
索性在南洋,他的地界,有私人飞机。
在盛白衣跟江晚意碰面前一小时。
屋外雨幕连珠,元词去警局处理事情,带伤的花清祀没事可做,咖啡馆歇业——
这样的时间,必然应该放一部电影,拉上窗帘好好放松一下。
挑来挑去,放了一部爱情电影。
叩叩叩——
看到一半被打扰,稍稍被打扰了下心境,“没带钥匙吗。”
她以为是元词。
没有多想,打开门,看见来人那一刻眸子猛颤。
盛白衣!
太过意料之外,以至于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就这样相对无言的面面相觑半晌。
半晌,花清祀才找回点言语,鬼知道为什么看到他心跳如此快。
“你,你回来了。”
盛白衣点点头,发梢上带着雨水,外套上有一层密集的水珠,外面在下雨天色昏暗,他的轮廓也蒙了层昏暗和水雾。
迷糊,不清,迷离却又撩人心弦。
“我回来了。”
“那你……”她侧开身,紧张的抠着指尖。
盛白衣没动,眼神直接,坦白,有如熔岩烈火炙热滚烫,其中还有显而易见的欲望,野性。
她穿着粉色毛衣,遮住一身伤,就是右侧锁骨和脸颊有清晰的红痕。
上下来回度量一番,终是回到她脸上。
寸寸逼仄,从眉眼到嘴唇,似要把她层层刨开。
“先,先进来吧。”眼神锐利,花清祀想躲,也想过把他关在门外,终是没舍得动手。
之前元词说的她不懂,但见到他的瞬间就明白。
她是喜欢他的。
尽管依旧觉得高攀不上,也不敢唐突冒犯他。
可并不妨碍。
“清祀……”
“嗯?”
盛白衣深吸口,指尖捏的发疼,“我接下来的举动可能会有些冒犯……”
她听不懂,偏头看他。
杏眼乖巧带着疑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