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女人在迷糊之中,轻叫了一声,梦呓一般。
谭小珍许是真的迷醉了,药物发作,让她几乎不省人事,只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捅自己的身体,试图进入。
因为对方运动缓慢,所以,她在迷糊之中,还没感觉到有多么的疼,只是觉得身子被人有力地钳制,束缚得喘不起气来,体温似乎已达到了极限,好烫。
于是,她觉得很热,身体流窜着莫名其状的电流,接着便是一阵撕裂的刺痛!
迷蒙中,谭小珍分不清哪里痛,痛在哪儿,直到痛得她整个身子不停地颤栗,一阵阵酥,麻的电流传头顶传送到了脚尖,连脚趾头都颤抖起来了。
可是,那股猛烈地撞击力却没有减缓,自己的躯体被无端地抬高,贴靠着同样滚烫的躯体,起起伏伏,一前一后,这一切都不由自己。
第一次?
竟是一个初女!嘎嘎,老天,你的这份惠赠,真的是太珍贵了!
——弥足珍贵的说。[]绝品桃花命27
慕鹏飞兴奋不已,他明显的感觉到了阻力,以及进去之后的,紧,致!当然,全身舒爽,他断然不会停下来,继续着只属于勇猛男人的动作,全身的,热,燥,让他急于发泄,倾尽所有的子弹,至死方休!
男人勇猛的原始本能动作,让谭小珍兴奋到眩晕,药物的激发,以及本能的回应,夹杂其中,让她不能自拔,虽然觉得胃部阵阵翻搅,难受得想要吐出来,但是,却不想挣脱,只想陪他一起潮起潮落,起起伏伏,就像在刀尖火海上跳舞,又像在云端雨雾里飞翔,似是痛苦,实则快乐的一种心理体验,直到好久好久之后,她的身子才被虚软的放下来。
因为剧烈的运动,慕鹏飞刀刻般精致的脸上,挂上了晶莹的汗珠,他情动的脸上流露出别样的魅惑。
正前方,潜入式,让他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女人吸的好紧!握的好牢!一对白兔子柔软地贴着他的鼻孔,几乎让他窒息,他只好将她从怀中放生。
当滚烫的身子被释放,谭小珍两脚下跪,立马攀在浴缸边上,喘了几口气。
慕鹏飞贪,婪地在身后凝视她在橘黄灯光下泛起,诱,人光泽的肌肤,心里一阵惊喜,旋即从身后一把抓住她的小腰,从后门直接提刀贯入她小巧别致的玉门关——
“啊!好痛!疼!不要,求你,不要……”谭小珍断断续续的求饶声,声音特别细小,却更能刺激慕鹏飞的感官。
慕鹏飞紧盯着她因为承受不住而低泣的小模样,身体流窜出更强的块感,酥,麻,的,刺,激,让他心里愈加的兴奋,侵略的力道越来越猛,几乎要将她的身子撞飞出去。
她不断地低声身吟,消魂无比!
也开始下意识地一只手抓住浴缸边沿,另一只手反扣在压着自己身子的某人身躯上,五根手指深深地掐入他的皮肤,心下感觉,自己就像是漂浮在茫茫大海上的浮木,飘飘荡荡,无所依附。
伴随着男人的低吼,一阵阵有力地撞击,她的身子下面,好疼好痛!
撕裂般的疼痛,持续了好久,断断续续的,却又似乎永不消逝,让她在半梦半醒间倍受煎熬。
不知这次过了多久,更不知道是怎么结束的。
当谭小珍强力地掰开眼皮,微微睁开眼睛的时候,发觉自己光着身,四仰八叉地躺在一张泡沫大床上。
一个俊美无比的男子,正在捉着自己的一双yu兔,仔细研究自己的身体。[]绝品桃花命27
神秘处的撕痛,让她立刻清醒过来,可恶,这个美男,居然和她狗合了!卧槽,自己苦苦保存了22年的初夜,就那样稀里糊涂地被他夺走了!
“流,氓!滚开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猛地怒喝,奋力推开他,只是,力道柔软无比,在慕鹏飞看来,她的推只不过是轻轻一碰而已。
“你对我做了什么?!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无缘由地闯进我家里,躺在我家大床上,强行和我xxoo,最后,把我吃干抹净了,还好意思问,你对我做了什么?说吧,这笔账,该怎样算?在这之前,我先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还是第一次。”慕鹏飞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
“我!我喝醉了,不记得我做了什么。”谭小珍的小蛇头有些打结,眼神空洞无比,心下有些慌乱,瞥见他坦露的身体时,赶紧低下头,小脸儿烫得如同被火烧过一般。
“是么,忘记了?这么快啊!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看来,是我做得不够好,让你这么快就忘记了,我觉得吧,咱俩有必要重来几次,让你记牢我的身体!”
说完,慕鹏飞犹如猛虎扑食,穷,凶,极,恶,地将她扑倒在泡沫大床上,恣意地侵入,攻城掠地,索求她身体
又陆陆续续地做了三次!
——直到她疼得跪地求饶!
——有些女人天生就爱,犯,贱,不狠狠地喂她几回,她还真不记得你姓甚名谁!
——完事后,慕鹏飞斜靠在床头上,美美地吸着大中华香烟,看着眼前散了架的雌性动物,狠狠地想,接下来,该怎么处理这个小可爱?
——他吸完烟,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转,便想出了一条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