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么做到的?
如果没有那天晚上的事儿,她甚至懒得搭理这个小孩儿。
因为那天晚上,让她不能把他当成一个普通的小孩儿看待了。
她站到了窗前,扇了自己的耳光一下,“让你干这种事儿,把自己绕进去了!”
改天,厉传英要请曾副院长吃饭,毕竟上次的事儿,她觉得挺对不住曾副所长的。
两个人约在了一家清幽的饭馆。
曾帆本来就挺喜欢厉传英的,要不然不会把她介绍给自己的儿子,因为这个女孩儿性格爽利,带着聪明和通透劲儿。
厉传英说了所长和自己的谈话,说对不住曾所长,可能所长会对她有误解。
“无所谓,再过几年我也就离开单位了,也不要求升职加薪的,家里也不在乎我的钱,真无所谓的,倒是所长对你,挺残酷的。”曾副所长说。
“谁的经历是一帆风顺的?就当是考验了。”厉传英无所谓地说到。
曾帆就是喜欢厉传英的这副性格,问她最近有什么休闲活动之类的。
厉传英说,她前段时间去了很多地方,就是和闻殿青分手以后。
曾帆是何等聪明之人,她便知道,曾帆是真的受伤了,要不然,她会全然不把失恋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也是,一个女孩子,谈了三年的恋爱,说散就散,如何能不放在心上?
厉传英很快转变了话题,给曾帆看自己旅游时候的照片,大好河山,维多利亚瀑布,非洲的动物大迁徙,很漂亮。
厉传英只顾着划手机上的照片了,不经意,一下子把明源画的那张画给划了出来。
曾帆眼尖,还是一眼就看到了。
不过,她什么都没说,虽然她看到了旁边“明源”两个字的草书。
这画是明源画的,相当暴露。
曾帆就在想怎么回事,明明两个人都说了对彼此不感兴趣,怎么明源还给她画这么暴露的画,很明显,画上的女人不着寸屡,看头发的样子,就像是厉传英。
这曾帆就不明白了。
好像这张画让厉传英也觉得猝不及防,她慌忙把手机关了,撩了一下头发,说到,“吃饭,吃饭。”
曾帆只是笑了一下子。
不过,她还是把这件事情跟明源说了。
明源问,“她把这张画存起来了?”
“不知道你们俩究竟在干嘛,不过我看她画上没穿衣服啊,你们,究竟——”曾帆是真不懂了,她自认思想也挺开明,可若只是有性无爱,她不认同。
“妈,你不懂。”明源说了一句。
她还真是不懂了。
第二天,明源就问厉传英,“你把我给你画的画存起来了?”
“对!曾副所长的速度挺快的么。”厉传英正在梳头,她刚刚起床。
“为什么存起来?”明源又问。
“因为你画的好,很稀奇么?下笔流畅,人物生动,画的又是我,我为什么不存起来?”厉传英反问,“还有——”
“还有什么?”明源问。
“算了,不说了,实话说出来太伤人,好了,明源,我要去上班了!”厉传英说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