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当年被望京几个二流家族联起手来打压,那最后都是与对方血拼到底,硬拼消耗,逼的那些人不得不收手。
可今天,他却对一名年轻人如此这般的恭敬,那态度,是他平生仅见。
因此江辰究竟是谁?他究竟什么身份,居然有如此能量,能让孔玉衡那副谦卑姿态更是令人疑惑!
“江少,您受伤了,需要我给您找个医生吗?”
“不用,老孔啊!你帮我保密,这件事不要告诉他们,你如果没事的话……就先在归海待一段时间再走吧!”
江辰虽然不想动用以前的关系,但毕竟有些事还是孔玉衡来办,更为简单一些。
“好,江少,那我这段时间就留在归海。”
孔玉衡没敢多问,一别三、四年,仍要对江辰心中存有敬畏。
接下来的三天,江辰不让任何人打扰,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甚至连饭都不吃一口,整个人倒立在房间中央,像是一个没有呼吸的雕像。
第四天。
“呼……!”
口中吐出一口浊气,江辰恢复了站立的状态,并且向浴室走去。
他脸上和手臂上受的伤,伤口居然已经结痂,并且渐渐的在脱落,可见他身体的恢复力有多么恐怖。
“江少,您终于下来了!您饿不饿,我让厨房给您做点吃的!”
孔玉衡在客厅内等的着急,这三天他把公司的大小事务全部推掉,就一直在这里等着江辰。
可他不吃不喝,又不让任何人打扰,孔玉衡很害怕他是不是想不开了。
“一碗白粥,两个馒头,我现在不适合吃太油腻的东西。”
江辰云淡风轻的说道,随即坐到了沙发上:“阎天怎么样了?”
“死了,关进看守所的第二天,就心脏病发作死了,毫无预兆,还是第二天巡查的时候发现的。”
孔玉衡答道。
江辰面不变色的扫了孔玉衡一眼:“老孔,他们都走了吗?”
“天君是昨天走的,他走之前向见您一面的,但我找理由说没找到您,下次有机会再见吧!其他人都是第二天走的,我们每次聚会相聚的时间都不会超过三天。”
孔玉衡解释道。
“嗯!这我就放心了,老孔,一会儿你让人帮我准备点东西,一些药材,和一个大的能够装下人的木桶,我有用,对了,你这别墅应该还有空房间吧!最好是内部什么都没有的那种,窗户没有也最好。”
“有,不过完全空掉的没有,我让人收拾一个吧!您什么时候要用?”
“最好今晚,最迟明天。”
江辰说道,他有些等不了了。
“好,那我一会儿立刻让人给您收拾,晚上就能准备好所有东西,房间也能腾出来。”
“嗯!”
江辰只答了一个字,便起身去吃饭了。
他虽然三天没吃饭没喝水,却并不像常人那般饥渴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