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咴咴。”
她咬着男人耳朵吃吃的笑,“小叔叔,你那时候怎么不肯这样叫?”
薄欢说的就是在酒店时,景盛将她从楼上背出去,一直背到电梯。她在电梯里两腿夹着他的腰腹,用爪拍打他的屁股,可他不仅不学马叫,还不跑一步,整电梯里都是她‘驾驾驾’的声音。
被她突然问起这事,景盛沉声哼笑继续朝前小跑。除非他脑子不好才会当着电梯里的人学畜生叫,呵。
**
卧室
景盛提前让小阿姨将室内的炕单被套全换成喜气洋洋的红色,玫瑰花的花瓣撒了一炕,然后给小阿姨提前放了春节假期。
“小叔叔,这?”被他一路背进卧室的女人给室内喜庆的红色惊吓到,薄欢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惊吓一个接着一个。
她顺着男人宽阔的后背慢慢滑下来,脚踩在微凉的花瓣上,她又有些腿软了,连忙朝他肩膀靠去。
男人没错过她脸上的惊讶模样,心中暗笑,连唇也勾起满足的弧度,“挺惊喜的对吧?”
薄欢皱了皱眉,疑惑地仰头与他对视,糯声轻语:“我觉得挺惊吓的。”
“……!”景盛有些受伤,他不想再说什么,直接动爪脱她的衣服。
女人很听话,仰着脖子打开胳膊。
从鹅黄色的羽绒服到粉色的毛衣,随意散落在脚边。他爪停在薄欢腰腹的秋衣处,掌心紧贴着衣服摩挲了会,然后才往下。
两爪捏住加厚的棉短裙,他犹豫了会儿,拇指钻了进去,将绒裤一并捏爪里。
刷的下!
薄欢只觉得下。身一凉,她惊恐地低头!
小裙子、绒裤、秋裤三件一起被小叔叔拽到膝盖处,两腿冷起了鸡皮疙瘩。
“小叔叔?”薄欢声音一高,有些惊乱,“你干什么?”
不是一件一件的脱吗,他这次怎么一下子全扯下来?被裙、裤束缚双腿的她迈不开脚,埋怨地看向景盛,“我都走不了路了?”
男人就是等不及,所以才三件一起拉下,要的就是她动不了!
景盛朝她笑得斯文俊气,“都结婚了,这事不用你走。”
揶揄的腔调销匿在最后一个字音里,他突然将她从地上抱到怀里。
一惊未平,一惊又起。恰如女人脚趾离地时带起的鲜红花瓣,飞掠到半空,又缠绵的落下……
薄欢是个缺乏安全感的小女人,身体从垂直到水平的瞬间变动,让她心尖一颤,连忙环住他细直倨傲的脖颈。
“今天我陪你洗澡。”他用脚合上浴室的门。
女人微惊张口,心中欢快,可立即意识到小叔叔是个男人,她立即瘪嘴失落:“姐姐说了,不能让男人看自己的身体。”
景盛低笑,神情微动,字正腔圆地吐出五个字。“你是我妻子。”
薄欢不至于傻到不明白妻子是什么意思,更何况小叔叔也解释过:我娶你的时候,你是我的新娘子,娶完了你就是我的小妻子。
“所以呢?”她不明白洗澡和妻子有什么联系。
景盛只垂眸看着那截晃悠在他爪臂上的白细腿,喉间如有火烤,声带都沙沙的挂着热风。
吞了口唾沫,他正儿八经地解释起来:“妻子有帮丈夫洗澡的义务,同样,丈夫也有给妻子洗澡的权利。”
薄欢人傻,给他忽悠了,毕竟用小叔叔的话说:都和我扯了证,还怕我欺负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