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哥气急败坏的回到了公馆,手下人把大陆押了进来。
华哥听到去往制毒车间的手下汇报,达子自己带着人回来取东西,他就感觉到事情不好。
现在是非常时期,达子不能有一点闪失,他马上带着人向制毒车间的方向迎了上来,果不其然,达子遭到了暗算,虽是自己奋力去救,还是没有救回达子,华哥只是把大陆押了回来,就想着满腔的仇恨都要发在他的身上。
在公馆里焦急的等着消息的邓敏,看到华哥进来,急步的迎了上去。
华哥的后面,跟进来的不是达子,而是被几个手下押进来的一名很帅气但却体格健壮的男人。
“达子呢,怎么没有跟你回来,这个人是谁?”
她不问倒还可以,这一问倒是引发了炸药桶。华哥一回身,把那两个负责保护达子的手下像提小鸡一样,抓了过来。
“我不是让你们保护好达哥的吗,你们干什么去了?”
两个手下,不敢说话,扑通一下都跪在了他的面前。华哥怒不可遏的拔出了枪。手下还没等求饶,枪声就响了,两具尸体摊在了华哥的脚下。
大陆听说过,华哥性格残暴,今天,真是亲眼领略了他的暴烈,他眼见着那两摊血水流到自己的脚下,想象着他该如何对待自己。
“走,抄家伙,跟我打回豪哥集团,把达哥救出来!”
华哥却仿佛根本没有见到他,而是让手下抄家伙,叫嚣着集合集团内的所有力量,马上打回豪哥集团去救达子。
邓敏犹豫了一下,拦住华哥,“华哥,你现在去,就是去送死。”
“怕什么,不是他死就是我活。”
“不是怕,你想过没有,现在他们肯定早就埋伏好等我们去复仇呢,现在去,不是正中他们的圈套吗?”
邓敏这么一说,华哥冷静了下来,把迈出的脚步收了回来。他知道自己这一去,豪哥集团也会做充分的准备。刚才双方都是势均力敌,彼此打个平手,现在去,他也占不了多大的便宜,想到这儿,他沮丧地把枪往桌上一扔,告诉手下先撤回来。
他胸口憋了一肚子的火发不出来,正好目光跟大陆对上,他突然找到了宣泄出口,站起身走向大陆,他要把一肚子里的火都发出来,好让眼前的这个俘虏尝到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滋味。
大陆不知道被华哥弄进这个屋子多长时间了,他的手勒得很疼,绳子已经被用力的勒进了他的肉里,他感觉被绑在椅子上已经很久了,一束强光打在他的脸上。他什么都看不清楚,只知道这是一个密封的屋子。强光的灼热加上空气的凝固让他的呼吸越来越短促。
他现在最想喝口水,那怕只有一滴。他的喉咙就像开裂着一样疼。没有人进来,他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只能想像着外面的是白天还是黑天。他闭着眼,那光穿透过他的眼皮,让他仿佛进入另外一个世界。被押来后,他一直被这么照着,他感觉自己的头脑都变得迟钝了。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中。
他恍惚中看到几个人走了进来,在他的脚下放上了什么东西,他感觉应该是冰块,他站在上面,脚底拔心的凉,整个的身体都像僵住了一样。强光在上,两台大功率暧风机在两边。他的脖子上套了一个大的绳套。所有的风机被打开。冰块在强光和风机的作用下,迅速的融化。大陆脖子上的绳套不断的被勒紧,大陆渐渐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他努力的踮着脚,试图减缓着绳套对喉咙的压力。
华哥喝着茶水,扇着扇子,悠闲的看着在生死边缘挣扎的大陆。湄公河被劫,他就想到了是豪哥干的,王警长的到来,再一次被他证实了事件的起因在豪哥。豪哥和王警长的私交,他是有耳闻的,王警长的到来,一定也是豪哥支使的。
再有就是上次山坡上的失利,那也是中了豪哥的计,才令他华哥集团在元气没有恢复的状态下,雪上加霜,又给他以重创。而此人是豪哥的人,那对不起,这些账,就都算到他一个人的身上。
大陆越痛苦,华哥就越高兴,他把大陆完全看成了豪哥的替身。
冰块被人撤掉,大陆暂时有机会喘口气,还没等他彻底把气调匀,就有人把带着导线的夹子夹在了他的手脚上。大陆知道,这是极其痛苦的电刑,美军虐待俘虏用过这个,没想到他华哥也喜欢这个东西。
华哥把茶杯放到桌上,起身到电源开关那里,轻松的把闸合上。电流瞬间从手腕通到全身,大陆遭受着电的炙烧,不由自主地痉挛着,大陆全身在沸腾,随着电流的逐渐加大,大陆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在膨胀,有一些东西已经聚集在了下体,即将喷涌而出。
大陆想忍住这个痛苦,不要叫出来,可是,这种东西不是他意识所能控制的,就在电流在他的身体上发热时,他再也忍不住了,疯狂的喊叫起来。
一边的华哥知道,这个状态已经差不多了。他把电流降了下来,看着全身无力的大陆,瘫倒下去。
华哥在接下来的10几个小时,反复的用着冰和电。大陆也几次的从冰火两重天中醒过来,又晕回去。大陆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变得轻飘飘,大陆知道再这样,不用几次,他的命就真的不保了。到了华哥的地盘,想逃出这个魔窟,想摆脱华哥的掌控,是不太可能了。
就在他心灰意冷的时候,华哥停止了折磨,大陆不知道,华哥并不想让他死,他还想着拿他去换回达子。
大陆受着什么样的折磨,艾米不知道,但是大陆被华哥集团抓去,却是因为自己的鲁莽,艾米想到这时,内心就充满了悔恨。她下定了决心要让哥哥救出大陆来,她觉得如果拿达子去换大陆,大陆就一定会回来的,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诉豪哥,却没有想到,哥哥一口拒绝了她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