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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页(第1页)

都说医生见惯了生死,早已看遍人情冷暖,其实不是的,生死的确是一线之事,可看淡生死这种事,永远习惯不了。车停在车库,应如约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下车前,促狭地朝他眨了眨眼,问:“你猜我那个同学最后有没有娶到儿科的女医生?”温景然下车,把钥匙递给她去开门,他落后她两步的距离,从车库到玄关,很短的一段路,他回答:“没有。”应如约正换着鞋,被他猜中答案,惊讶地转身看他:“为什么?”“随便猜的。”二分之一的正确率,没猜对那就是猜错了。他对和她无关的人向来没什么审度关怀的耐心。“他还真的没娶上。”应如约有些可惜:“前段时间他在同学群发了请帖,娶的是家里相亲安排的老师。”想起什么,应如约鞋也没换,光着脚转身面对他,双手攥住他敞开的外套领口,踮起脚问他:“你没遇到我的话,到了该结婚的年纪,是不是也要随便娶个女人回家了?”一想到出现这种可能性,应如约就忍不住发酸,莫名其妙就吃了一缸一个完全不存在的女人的醋。冬天的地板有些凉,她又赤脚站在大理石面上。温景然低头,目光从她小巧精致的脚踝上扫过,揽着她的腰轻轻提起,让她踩在自己的脚面上,把她脱下的外套随手挂在门口的衣架,才回答:“不会有没遇见你这个假设。”温景然理性,从不设想如果没有遇见,如果错过这种听着就让人觉得遗憾的事。只是照实说,太过不解风情,挨一爪子都还是轻的。这种问题,不能盲目回答。他沉思几秒,避重就轻道:“不是遇到你,我会孤独终老。”他站在时光深处92不是遇到你,我会孤独终老。应如约攥着他衣领的手一松,转而去环住他的脖颈,难得撒娇地主动偎进他怀里:“不想走了,要抱。”被要求的人从善如流,脱下外套隔着她的挂在衣架上,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臀,一路把她抱进厨房。下午闲赋在家,除了去应老爷子那讨了杯茶喝,就去了一趟超市。他今晚还有正事要做,不想被处理食材这种琐事绊住时间,在接她下班之前,先把食材清洗处理过,分盘装好,只等下锅。应如约没穿鞋,被他放在离锅灶最远的流理台上。他的厨房偏欧式,流理台设置的高度正好,她坐在流理台上,看他挽了袖子准备下厨,有些方了:“不需要我帮忙吗?”她还做好了要贤惠些给他打下手的准备,结果……别说没有她的用武之地了,她此时坐在流理台上就跟花瓶一样,关键是还没有观赏价值。“不用。”挽好袖子的人转身,低头时,鼻尖蹭着她的,在她唇上亲了一口:“你坐着就好。”“如果实在无聊的话,”他顿了顿,一双眼噙着笑意,不怀好意:“可以直勾勾的盯着我,欣赏还是亵玩,都可以。”……应如约被他噎得一句话都回答不上来,舌尖明明有话滚过,但零零散散的只有几个孤单的词组,根本组不成一句话。挣扎半晌,她终于放弃,默默的腹诽:“直勾勾盯着就算了……为什么还有亵玩这种词!”她郁闷了好一会,等他开始忙碌起来,她晃着双脚,终于想到一个绝佳的回应。她当时就应该反问他“亵玩是什么姿势”的,怎么那时候就反应不过来!她忙着咬舌头懊恼,温景然这边,第一个菜已经下锅。她嗅着香,目光从他只穿着衬衫露出的白皙的后颈落在他宽阔平整的肩线上。应如约一直觉得他穿什么衣服都好看,无论是简单又少年的白t,简洁又精英的白衬衫,还是干练帅气的运动服。每个季节的过渡,从小背心到双排扣的毛呢大衣,就是穿上看着显得有些臃肿的羽绒服,他都能穿出杂志大片的感觉。好像也不怕冷……但昨晚吹了一会海风却能感冒发烧到需要去医院挂水。想到发烧,她唇边渐渐漾开的笑意微敛,暗责自己不上心,双手撑在流理台边沿,跳下去。她刚动,温景然就转头看了过来,那双眼映着厨房里温暖的橘光,眼底有还未收起的柔软,就这么看了她一会,催促:“先去穿鞋。”“我忘记问……”应如约抿了下唇角:“你烧退了吗?”温景然自己也怔了下,关了火,褪下脚上的拖鞋给她,顺便差使:“菜可以出锅了,帮我盛一下。”应如约“哦”了声,看他回玄关穿鞋,乖乖地去盛了菜。等她忙完,穿鞋去的人也回来了,他从应如约身后拥上去,手从她身侧越过,用筷子喂她吃了口刚出锅的菜,商量道:“去书房帮我整理下桌子?”怕她多想,他很快补充了一句:“或者看会书也好,你在这,我很难集中注意力。”哦……她懒洋洋的应了一声,赶人也赶得这么让人无法拒绝。她跻着脚下那双比她大了不少,几乎大到她需要勾着脚趾移动才能不掉的拖鞋转移到客厅,开了电视,盘膝在沙发上坐了一会,有些闷,又仰头去看厨房里的动静。等电视广告播到第五轮时,晚餐终于做好。温景然朝她招手后,看她跟被喂食的小狗一样小碎步着跑来,不由失笑:“等久了?”他弯腰,从酒柜里取了瓶红酒,举杯向她示意:“要不要喝一杯?”明明问得一本正经,应如约却忍不住想歪,她舔了舔忽然有些干燥的嘴唇,克制地摇摇头:“酒后品德不太好。”挺有自知之明。温景然也不勉强,醒过酒后,替自己斟了一浅杯。酒不喝多,他一向自律。第一次这么正经的两个人在家用餐,明天忽然又要领证结婚了……快得她有些反应不及,又觉得理所当然。刚才在客厅她还无聊得想抠沙发,这会填了肚子,脑子里反而起了百转千回的心思。控制不住地从中午在停车场遇到他开始回想,回想他说的每句话,每个表情和细节。想着想着,又觉得害羞。在一个星期前……不,三天前她都想不到明天她就要结婚了。她咬着筷子,有些迷离的视线撞上他的。温景然小酌了几口酒,酒意虽不至上头,可多少有些酒态。他的眼神温润,眼里似有光,目光和她相对时,噙了几分笑,无声地用眼神询问她是否有话要说。气氛忽然就变得暧昧,应如约直觉温景然今晚有些奇怪,可他的行为举止和平常无异,说不上来有哪里不对。她咬着筷子摇摇头,微笑:“等会我洗碗。”温景然没说好也没说不好,等吃过饭,看她收了碗筷端进厨房,他就倚在厨房门口,目光慵懒地看着她。像是不经意的,但却一眼不错。应如约这会终于能体会刚才他把自己赶走的心情了,有道目光就落在身后,哪怕她没有直接和他对视,也忍不住心浮气躁,面红耳赤。好不容易熬到洗完碗,她洗干净手,冲淋双手时,就听身后脚步声由远及近。转身,还湿漉的手指被他握着握在手心,他的掌心滚烫,从她的手指移到手腕,抽了纸巾替她擦干。他擦得专注,手指丈量着她的每根手指。很忽然的,抬眼看她,叫了她一声:“如约。”应如约抬头,对上他的视线,有些呆愣地“啊”了声。话音刚落,指尖一凉,她下意识低头看去,仍被他握在手里的无名指上刚被他戴上一个钻戒。应如约一懵,抬眼寻他的目光。“找了一晚上的机会。”“接到你时想哄你自己戴上,但你给我讲了那么长的一个故事,不好打断。”他低低笑了声,手指扶在她侧脸用指腹擦掉她不知何时沾上的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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