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围这一群看好戏的模样。慕初雪只是冷笑一声。
“流言什么的,我根本不在乎,外面爱怎么传就怎么传吧。”她说的声音足够大,以至于整个酒楼的人都能够听得见。旁人听完这句话也只是讥笑一声,只以为慕初雪是不在乎自己的清誉,随便糟践自己罢了。
这家酒楼的物价极高,凡是能到这酒楼上来吃饭的人,皆是建安城内有头有脸的人物,像他们这种有身份的人,岂会看的起这种不自爱的女子,都替慕家的人感到惋惜,但是更多的就是看笑话而已,估摸着这件事马上就要成为京城贵族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慕痕宇在旁边本想拦着她一点,奈何慕初雪直接脱口而出,他也毫无招架之力。
话锋一转,慕初雪又接着说道,这次的音量就更大了。
“只要他们不怕得罪苏家和墨家就行,毕竟想找死的,也不拦着。若是到最后墨家连这件事是谁传出去的都查不到的话,那他们可就要让人笑掉大牙了。”她的语气是那么的清冷,孤傲,让人看到了她身上的狂妄。同时也是告诫在场的人千万不要抱着侥幸心理,墨家的情报网可不是吃素的,若是谁触碰了底线,后果自负。
话一出口,满座哗然。
没错,慕初雪就是在威胁他们。虽然她本人是不在乎这些,但是她不希望因为自己,让慕家陷入难堪,所以她搬出了苏君瑾和墨家,因为这两个在世人心目中的地位还是不可估量的。碍于他们的势力,暂时还没有人有这个胆量去尝试。
慕初雪说了这样的话,别人若是再想以讹传讹什么,就要顾忌一下苏君瑾的颜面了,而且从刚才的言语之中,似乎能够看出慕初雪和苏君瑾似乎是旧识,不然堂堂一国丞相,被人故意泼了一身水还笑着走了?至于墨家,早前墨家为慕初雪出头,梁国上流更是人人皆知,据说现在皇帝都要对慕初雪客气三分。
“真不知道,你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慕痕宇摇了摇头。
慕初雪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径直走上了楼,屋内所有的人都注视着她。
萧云轩率先开口问道:“你是西岳的人?”
“奇怪嘛?”
慕初雪反问道。
“是西岳的人就犯罪了?还是你认为我是西岳派过来的奸细,难不成你要抓我不成?”
众人被慕初雪这句话呛得哑口无言。
“丫头,你认识他?”这里的他自然只得是苏君瑾,靖安王爷好奇的问道。
“不熟,只不过是旧识而已。”
慕初雪认真的回答着他的问题,也不知道她怎么好意思说不熟的,都喊人家姐夫了,还装作不熟的样子。
“丫头,你刚才说的话我们可都听到了。你把苏家和墨家都给搬了出来,你觉得这样那些流言蜚语就不会传的出去嘛?这世人的嘴可是很碎的,搞不好,明天这件事就要传遍整个建安城了,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一个小丫头片子,竟然特地跑过去给别的男子敬酒,还故意撒了他一身酒水,事后还能如此理直气壮地让众人闭嘴,恐怕这世间也只有你一个了。”
靖安王爷乐呵呵的笑着,丝毫没有觉得刚才慕初雪所做之事是多么的不堪,反而还觉得这小丫头片子很有意思。
可能他活了那么久,经历了两代朝局,早就看惯生死,和别人看待事情的眼光都不一样。
“你刚才从他身上偷了件什么宝贝啊?”靖安老王爷笑眯眯的看着慕初雪。
慕初雪被他说的一愣,替自己辩驳道:“有嘛。”“王爷说笑了,我怎么可能从堂堂西岳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苏丞相的身上偷东西呢,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万一被抓到了岂不是不好。”
“你个小丫头,精灵古怪的,但是瞒不过本王的眼睛,刚才那一晃眼间,我看见你从他身上拿了一个物件。”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王爷您的眼睛。”
慕初雪从袖子里亮出了一个令牌,这个确实是她刚才在苏君瑾身上顺手牵羊过来的。她自以为自己的手速很快,没想到竟然被发现了。
“军令。”
慕倾年的眼光开始冒着精光,他做了几年的兵马大将军,自然认得这个慕初雪手上的是什么东西。
一个小小的兵符就能够号令三军,可不容小觑。
“传闻这西岳的兵符不是是交由陵王爷保管的嘛,怎么会在他的手上。”
慕倾年看着慕初雪手上的兵符疑惑地说着,历朝历代以来,十几年的光阴,基本上历代的皇帝都是将自己的兵符,交给陵王府来保管的,祖祖代代,一直延续至今,从无改变。如今出现在这里,倒是有些奇怪了。
“这么说来,西岳这下真的掌握在他的手里了。看来那些想动西岳的人,也该收敛收敛了。”靖安王爷不禁感叹道。
“为什么?作为一代权臣,却把控着整个朝局,凌驾于皇帝之上。他这种行为在外人眼里,算是名不正言不顺啊。”其实萧云轩想要说的是,苏君瑾这个样子,有点像谋权篡位的感觉在里面,但是为了防止隔墙有耳,说的稍微含蓄了一点,只不过在场的人,都能听得出这句话其中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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