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急急忙忙的赶过去,要是市长知道贵公子在他们酒店出事,他可,可怎么交代,等他赶到房间的时候,心下更是猝然一跳。
他看着房间里气场强大的男人,就算再有眼无珠也是知道他是谁,那些方帕不停的擦拭着额头,“季……季先生。”
季耀北淡淡的睨了他一眼,让那经理下意识的吞了一口唾沫,但是没有办法,看着疼的整个人都跪在地上的男人,撞着胆子,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的问道,“能不能……先……先送刑公子去……医院?”
一个两个都是大佛,刑公子是市长家的大公子,季耀北又是京城第一世家的大少,加上掌控者京城一大半的经济命脉,孰轻孰重,都是他这样小人物惹不起的。
“刑公子……”漫不经心的语调,黑眸看向匍匐在地上的男人,意味深长,“刑天明是你什么人?”
刑铭眯着眼睛,怒目而视。
经理赶紧出口,“他是刑市长的公子。”
闻言陈深皱眉,眼神有些诧异,他眼神看向坐在床沿的男人。
季耀北身形未动,声音没有起伏,霸道,专~制,“就算是市长儿子,我的女人你也碰不得。”
那经理听完才知道是怎么回事,眼神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几乎看不清脸庞的女人,心想,这刑小公子玩谁不好,竟然去碰季先生的女人?
他只能陪笑,“那能……”
话没说完,匍匐在地上的男人抬眸虚弱的笑道,“你的女人?你在开什么玩笑,她可是单身。”
之前慕语就有明确的跟他说过,顾唯一是单身,凭着那么多年交情,她又岂止会骗他?
季耀北眉骨一跳,心中抑郁之气骤然升起,她竟然对别的男人说自己单身?
好样的!
那经理不知所措,“刑公子我让人送你去医院。”
刑铭执呦,“不需要,废了更好。”这样它才能记住这断臂仇,顾唯一他是追定了,他想要是顾唯一醒来知道自己手臂废了,会不会因为同情愧疚跟他在一起啊,哪怕演戏也要戳戳他的锐气。
显然他的想法太天真,季耀北不为所动,声音冷沉,夹杂着冷笑,“既然,刑公子不想去医院,那就扔出去,让他自生自灭,谁要是敢给他喊救护车……”一个锋利的眼神扫过去,让在场的几个人顿时僵住,不知如何是好。
这一边僵持着,慕语拎着包还没走近,叫看到一个现在酒店房间门口那正式她开的那一间房间,她眉头一皱,当下迈步跑了过去。
看着出现在房间里的男人,扬声,“季耀北,你怎么在这?”她视线落在地上的脸色惨白的男人,直接跑过去就去,切声道,“刑铭,你怎么了。”
冷声对着陈深道,“放手。”
陈深一动不动,请示的目光看向季耀北,见他点头才松手,站到一侧。
慕语伸手就去扶他,刑铭脸色瞬间痛苦,她有些慌了,“手臂怎么了?”
刑铭摇摇头,目光睨向慕语,低声道,“你认识?这个男人说是唯一的男人,你告诉怎么回事?”
“什么男人,本来就要分手啦,他马上都要跟别的女人结婚了。”说完对上冷眼看她的男人,扬起下颌,“季耀北,劝你赶紧离开,好歹你也是有头有脸的男人,难道继续纠缠唯一,是想让她做你小三,还是情人?”
她本来有些畏惧他,但是晚上宋锦木那滚蛋给他的怒气,加上刚才她回去拿包的时候,那滚蛋居然小心翼翼呵护的将那个叫苏漾的女人送上车,还亲自开车送,从她身旁走过,明明看见她还熟视无睹。
心中怨气冲天,口无遮拦。
季耀北勾唇,“我又为什么要告诉你?”
男人一句话堵的她差点要爆粗,操,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男人这么不要脸?
“人渣,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季耀北不悦的皱眉,“看来慕老的家教也不过如此。”
莫名提到她爷爷,又被明晃晃的被讽刺没家教,她气的脸都红了。
忽然他的视线落在她声音,“锦木,管好你的女人。”
慕语愣了一下,眼神落在出现在门口穿着白色运动装的男人,他怎么来了,刚才不是看见他跟别的女人走了吗?
仅仅只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宋锦木,迈步走进来,眉梢一挑,眼神落在女人身上,视线落在她搀扶男人手臂上,狭长的眼眸涌起暗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