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姨看到她脸上的笑容,先是一怔,随即笑容满脸,“好,那等先生来了,我再去热饭菜。”
她点点头,坐在病房的沙发上,翻阅着手里的平板,她想到自己这段时间的冷漠,刻意的疏离,可是季耀北每天都会耐着性子跟她说话,心情一阵复杂,无以平复。
二十分钟后,病房的门被推开,季耀北推开门就看到我在沙发里的女人,眉头皱了皱,声音漠然带着责备,“你现在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怎么不在床上躺着?”
脚步迈向她,伸出手臂就要将她抱起,还没碰到她的衣角,脖颈被女人双手环住,顾唯一将脑袋埋进他的肩膀,闻着男人身上清冽带着淡淡烟草的气息,声音十分的轻喃,“对不起。”
这段时间,她对自己的疏离,他明显的感觉的到,就连简单的碰触她都会非常的抵触,今天却是让他颇为诧异,季耀北立在那里,任由她搂着,对于她今天这热情的表现,有些好奇,皱眉问,“对不起什么?”
“我收回那天跟你分手的话,我以为……我以为我已经配不上你了,所以才会对你说分手,所以这段时间才会抵触你,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季耀北紧紧的听她说完,喉结上下滚动,眸色幽深,他对那对那的瞥了一眼紧紧搂着自己的女人,语调平缓,“恩,我的确不喜欢你了。”
然后换作顾唯一懵了,她松开搂着他的手臂,一双眼睛瞬间红红的,贝齿咬着唇瓣,眼神有片刻的失神,“真的吗?”
是因为自己最近的行为和任性,让他讨厌了?
季耀北看着她突然黯淡的眼眸,黑眸微眯,伸手扣着她的纤细的腰肢,跟她面对面的,勾唇勾起一抹蛊惑人心的弧度,“所以,你这段时间闹情绪,都是以为你被被人上了?”
顾唯一对于他的用词瞠目结舌,咬唇缄默。
她当时又不知道自己什么情况,一觉睡醒自己就满身痕迹的躺在床上,加上她喝了迷情药,最后的印象就是北压倒在床上,所以她就认为自己是被李克生侵犯了。
但是今天高润对他说的话,她才知道自己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所以我真的没跟他发生关系对不对。”她还是想到季耀北亲口承认,她才能够放心的下。
看着她小心翼翼跟他确认的表情,低低的笑出声来,将她整个人都横抱起来,惯性的,她下意识的搂上男人的脖颈,男人嗓音低沉暗哑在她上方响起,“除了我,谁敢上你?”
虽然男人的话有些不雅,但是她听完脸颊还是抑制不住的红了,这么长时间一块心病总算是放下了,只是他们的孩子,就在她无知中突然就没了,想到此处脸色有些黯淡。
她之前一直有些嗜睡,也没怎么在意,加上本身她月事就不怎么规律,随意也没怎么在意,以为是自己这段时间有些累的缘故。
季耀北将她放在床上,看着她落寞下的眼眸,知道她在想什么,额头抵上她的,轻轻蹭着她的笔尖,“别想太多,我说了孩子以后我们还会有的,等你身体好了,我带你去个地方。”
纤长的睫毛颤了下,“什么地方?”
“秘密。”他看了盐放在床头柜上的饭盒,问道,“吃了没?”
“没有,我想跟你一起吃的。”她老实的回答。
季耀北起身,低声唤道,“苏姨。”
听到呼唤,苏姨赶紧从外面走了进来,“先生。”
“把饭菜热一下,你今天就可以回去了。”
苏姨看见他们和好,瞬间喜笑颜开,忙不迭的去热菜。
等吃完饭,季耀北收拾完,就去洗手间洗了澡,两个人躺在不算小的病房床上,顾唯一依偎在他宽厚的的臂弯中,声音低缓,“那个李克生……”
之前一直不愿意提当初的事情,但是现在知道了自己没有被侵犯,心里虽然不难过了,但是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膈应,她想理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个李克生口口都说是季耀北害的他公司破产,加上之前他跟别人打电话,好像有意的针对她,她一直都没有得罪什么人,又是什么人会这么恶毒,既然让他强暴自己?
季耀北修长的手指缠绕着她的发丝,嗓音平淡无波,“不用担心,他以后都不会出现在你的视野里。”
她扬起素净茫然的脸,“什么意思?”
他声音淡漠,毫无波澜的陈述,“他会在监狱过完下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