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一些有身份的人在那指指点点,小声说,这不是韩局长的小密吗。她神色慌乱,这时有两个警察看围着一堆人,急忙跑过来。她对警察说,“这个乞丐抢我的钱,把她抓起来。”然后,转身走进歌舞厅。
我在警察局的临时监狱里呆了一夜,那一夜我险些被同一屋的几个犯人打死,被放出来的时候,嘴里还吐着血。我一路摇摇晃晃的走着,怎么也想不通她会变成这样,走到僻静处,我想坐下来歇一歇,因为一天一夜没吃饭了,又被毒打一顿,全身又疼又软,躺在地上一会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被人装在麻袋里,手脚被捆上,嘴巴被堵上。好象是两个人把我扛到海边,他们把我放下来。
一个说,“这韩局长的小密真毒,听说这是他的老相好,一句话说做掉就做掉了,也不念个旧情。”
另一个说,“你少管这等闲事,她让咱们干什么就干什么。”说完用脚踢踢麻袋。“喂,你到阎罗王那可别怪我们,怪只怪你命该如此。”
两个人抬起麻袋,往海里扔,我当时心里一片空白,知道自己就要被淹死,什么也不想了,没过多久,便沉入了海底……
采花贼站起来,仍然盯着肖依兰白艳的裸体,伸出一只手,从上慢慢向下抚摸,他的手最后停在了肖依兰的小腹下面,他的阳根此时已坚硬无比。
“好了,这都是命,就像咱们有今夜的交和,也是上天安排好的,临时做个销魂鬼,岂不快哉。”
采花贼刚要爬上床,只见高梵破窗而入,一掌打过去,采花贼闪身躲过,他看见一个带着铁面罩,身穿白色披风的人,心里一惊,这是什么情况,他做事异常缜密,从未失过手,今天怎么碰上这么个怪人。
采花贼转身回击一掌,高梵也不躲闪,一掌天马行空,与采花贼两掌相撞,只听的咔吧一声,采花贼的手腕被折断了,高梵飞起一脚,踢在采花贼的下巴上,又是咔吧一声,他的下颌骨断裂了。紧接着高梵跳起身扫腿一脚,采花贼的两条小腿同时被踩断。
这些动作几乎在几秒钟完成,此时采花贼躺在地上,已成了半残废,高梵本打算罢手,但看见采花贼直挺挺的阳根,想起那些被残害的少女,义愤填膺,上去伸手一抓,用力一捏,只听啪啪两声暴响,可怜采花贼的两个球球被捏炸了。
采花贼下颌骨断裂,想嚎叫却嚎不出来,身子在地上直抖动。
高梵过去解开肖依兰的穴道,把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肖依兰舒了一口气,躺在那,眼睛看着高梵,又看了看采花贼,轻声说了句,“他也够可怜的。”
高梵并不答话,拎起一丝不挂的采花贼,翻窗而出,他一手拎着采花贼,单臂一伸,飞到半空。这时,晨风旅馆对面的酒店里,走出来一个醉汉,他正对着大街撒尿,猛抬头,看见一个铁面白衣人,拎着一个光腚男人,从夜空一掠而过,吓的一哆嗦,尿湿了裤子。他跑进酒店,拼命的嚎叫,“鬼啊,天上飞着两个鬼呀。”
酒店服务生跑出来,看看天上,只看见月亮在云层中穿行,暗淡的星星眨着眼睛,说了句,“这个家伙真喝醉了。”
第二天清晨,在滨岛最繁华的彩虹大街,一个全身裸露的男子被吊挂在电线杆子上,肚皮上写了五个字,“我是采花贼。”
一时间,整条大街挤满了市民,大家用污水,用烂菜帮,用鸡蛋,投向采花贼,并且大声喊着,“打死他,打死他。”
慕容雪飞接到情报,飞快的赶到现场,他让楚炎把采花贼放下来,塞进了警车里。
慕容雪雪也夹在人群中观看,她看那采花贼肚皮上的字迹有点熟悉,一时又想不起来。
采花贼被警车带走了,愤怒的人群渐渐散去,慕容雪雪回到书画店,这时有两个穿着体面的男子走进店里,他们一眼看中了高梵的柳叶河风情系列油画。
“小姐,我们想买这几幅画,你出个价?”
“这几幅画是镇店之宝,我们不卖。”
“开书画店,哪有不卖画的道理,只要你报出一个价,我们再加三成,怎么样?”
“对不起,我们真的不卖。”慕容雪雪婉言拒绝。
两个人相互看看,摇摇头,其中一个不经意的问,“这个高凡,小姐可认识?”
慕容雪雪突然警觉起来,她仔细瞟了一眼那两个人,感到他两个不像是本地的人,说话的口音有点南腔北调,好象是故意装出来的。
“哦,我这也是从人家手里转过来的画,至于高凡是谁,我还真不知道。”
“难道他不是本市的人?既是有名的画家,你们又是开书画店的,能不知道一点底细?”
慕容雪雪越发怀疑,这两个人是什么来头,故意装做买画,而实际是要打听高凡的下落。她微微一笑,反问道,“两位先生是来买画的?还是来打听人的?”
“哈哈哈,只是好奇,只是好奇,画这么好的画的人,一定是个青年才俊,你说是吗?”
给读者的话:
日月更新,又是一星期,毒眼自进城以来,承蒙各位支持和力顶,紫野在这里先拜谢。力力,星彤31是我忠实的读者朋友,他们每天为我呐喊助威,真是心存感激,还有相思无用,无聊来看看等等读者朋友,紫野不能一一拜谢,码字辛苦,但一想到有这多的朋友相助,心里也安慰许多,紫野再次拜谢,也希望众多朋友为毒眼做宣传,多点击,多收藏,谢谢。
多收藏毒眼啊,你们手指一点,紫野感激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