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招式一变,使出自创的剑法来,剑锋攻向对方面部,左手却握紧了拳,将其藏在剑法之后,攻向对方右肩
公孙熙竹本来专心应对这路《侠客行》,李弃歌忽然变招,她登时漏接了一招,李弃歌这一拳不算致命,但也打的她肩膀作痛。
李弃歌占了便宜,暗道侥幸,但手上丝毫不缓,尽管将“瞒天过海”、“暗度陈仓”等招式施展出来,每一招都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打法。
二人又过了十几招,公孙熙竹瞅住一个档口,抽身而退,与李弃歌拉开距离,左手一抬说道:“且住!师弟,你这招式都是谁教的?
“是我自创的!”李弃歌笑道,“如何?”
“招是好招,就是过于无赖了些。何况刀剑无眼,这么打下去,你我必有损伤。”公孙熙竹说道,“你还是别使这些剑招了。”
李弃歌苦笑一声,心道:“我若是再使师父的剑招,岂不是正中你下怀?”但想归想,他也知道公孙熙竹说的在理。
公孙熙竹见他犹豫,也知道他心中所想,略一思量,开口道:“也罢,若是你再使这般搏命的剑法,我也不是你的对手,你去吧。”
“多谢!”李弃歌拱手一笑,踏步来到水月坞后院。只见公孙大娘坐在院中,旁边站着公孙汀兰,正微笑着看着自己。
“前辈!”李弃歌恭敬地说道,“晚辈如约而至!”公孙大娘回头招了招手,李弃歌便走到了石桌旁。
“你能赢得了竹儿,是因为人情。”公孙大娘说道,“若是真遇上敌人,你觉得他会两败俱伤么?”
“前辈说的是,但是晚辈的剑招您了然于胸,竹师姐自然也是一样。”李弃歌说道,“晚辈实在不知道如何取胜。”
“你是不是觉得,这样不公平?”公孙大娘笑道,“心中不服吧?”
“是!”李弃歌直截了当的说,他一向是直来直去。
“照你这么说,你师父的剑法我也一清二楚,但为什么我赢不了你师父?”公孙大娘反问道。
“这……”李弃歌一时语塞,心想也确实是这个道理,可是又说不出为什么。
“其实很简单,你师父的剑法从无定招。”公孙大娘说道,“你却不然,你的剑招太墨守成规了。剑,是最灵活的兵刃,绝对不能拘泥。”
“原来如此。”李弃歌点了点头,“可是临敌对战之时,晚辈实在来不及细想。”
“这件事,不是用想的。你要理解你手中的剑,这是剑意。对敌之时,凭借心中感悟,挥洒自如,这才是‘饮仙门’武功的要旨。”
“多谢前辈!”李弃歌恍然大悟,又问道,“可是这剑意要怎么领悟?”
“我让你来,就是为了帮你领悟剑意的。”公孙大娘道,“你师父是李青莲,这是门户,所以我不能将我的‘西河剑舞’教给你,否则就犯了江湖忌讳。”
“那该如何?”李弃歌问道。
“我只教你一招,这招你师父也会,我也会。”公孙大娘神秘的一笑,“而且一旦你练成了这招,就完全领悟剑意了。这样不就两全其美了么?”
“您说的剑招,该不会是……”李弃歌歪着头,瞪大了眼睛,惊讶地说道。
“天荒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