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女人,我这二十几的人了还是处男,说不想那肯定是假的,我想要一个女人,但总不能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罗丹是这样,高兰青也是这样,至于牟洁,我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这一个谜一样的女人,现在她已经死了,却活在心中,是真正的活在我心中。
电视台门口,我逃离高兰青那眼神,也逃离了她,一路行走在街上,又是一种彷徨,不知该往哪里去。
“刘忆冬,看来你做到了。”
一个声音从耳后响起,很快一张熟悉的脸又出现在眼前。
“真他娘的阴魂不散,刘炎兵,你到底要我怎么样?这次要不是运气好,老子已经死在里面了,下次再也不信你这个鬼。”
“这不是没死吗?如果你真在里面出了什么问题,我就不会在这儿,一定会想办法救你们出来,现在你们能自己出来,也是一种命,一种注定好的命。”
“我命你x的个巴子,刘炎兵,别以为老子没有脾气,真惹急了,六亲不认。”
一句话回得我心里一阵酸楚,还六亲不认,在这世界上我那还有什么‘六亲’,最终落得个孤孤单单一个人。
“刘忆冬,你这不还有我吗?”
可能是因为刘炎兵看出点什么来,带着一丝暖意出了这句话,我冷哼了一声,什么都没说,绕过刘炎兵就要离开,他没有再追我,而我也根本不想看到他。
回家,回我那最后安慰也失去的家,楼下买了瓶二锅头,顺便弄了点牛肉,从没这样过,今天我想醉一回,万一又出现在新的梦境呢?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期待还是不期待再次回到梦境,或是更希望的这本身就是一场梦。
明天,我打算明天就去龙泉山,找到刘国民,就是逼也要把当年的事实逼出来。
难得喝酒,更难得的是一个人喝酒,二锅头烧心,几口下去呛得不行,最终还是放弃喝酒,独自一人坐在桌前用白开水吃起来牛肉,这样挺好。
水不醉人人自醉,我他娘的还真算是牛逼人一个,喝水也能喝得迷迷糊糊,迷迷糊糊中迷糊,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敲门,开门一看,居然是姚金勇。
“有事?”
"还愿不愿和我吃一顿烧烤?"
“怎么不愿意,走起,吃烧烤,正好我有很多事情想要问你。”
和以前一样,大白天也找不到什么烧烤店,最终我们摸到上次被袭击的那地方,还真有人在摆摊卖烧烤,不过老板已经不是以前的老板,就像我和姚金勇之间也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们。
“还是啤酒?”
“酒就算了, 来点饮料吧,我想醉但不能醉,还有好多话要问你。”
“哦,好吧!”
点完菜,我和姚金勇找了一张最贴近街边墙角的地方坐下,互相之间都沉默了一小会儿之后,还是我先开口了。
“姚金勇,如果你还把我当做当年在殡仪馆和你一起战斗过的朋友,告诉我真相吧,关于牟洁,关于所有。”
“好,我说,你听着,今天就是来告诉你一些事的,你应该在牟洁的嘴里听过六人小组这说法对吧?”
“对,听过,我也相信她这说法,牟洁还告诉我,当年的六人小组中有他的爷爷辈,也有我的爷爷辈,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也是六人小组的后代?”
我一直都在想这样一个事实,牟洁既然和姚金勇走得这么近,很有可能就是这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