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胸脯不停的磨蹭着我,倒也有别样的滋味,但我却没有多余的心情去享受,因为我知道残酷的现实让她无所依靠,才会茫然无措的将希望寄托在我身上。
殊不知,我不过是个屌丝而已,别说胡大炮那种档次的人了,光是牛朋都让我头疼不已。
但我还是抚摸着她的秀发说:“放心吧,如果有机会的话,我绝对不会放过胡大炮。”
噗嗤。
小笼包闻言破涕为笑,一把推开我嘲弄道:“小姨夫,我不过是随便说一句罢了,你还来真的啊?我看你浑身上下除了屌大一点之外,也没啥特长了,那你凭什么整胡大炮啊?”
我自然不甘心被埋汰得一无是处,就打量着她说:“我看你除了胸部小之外,也没啥特点了,那什么,刚才你把我磨蹭得挺舒服的,快来,让小姨夫安慰安慰你那两个小笼包。”
“小姨夫你好色哟。”小笼包嘟着小嘴,一脸的嫌弃,但下一秒却顶着泪花抱住了我,善变得让我瞠目结舌。
不过我还没有来得及享受呢,外面的王佳怡便突然大喝道:“你们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我和小笼包几乎是第一时间冲了出去,才发现客厅里面已经闯入了四个气势汹汹的混子,其中领头的是个龅牙,他上下打量着王佳怡说:“哟呵,你这美女脾气倒是挺冲啊,不过我要来做什么,你问问你身边的赵莉不就知道了?”
完了大手一挥道:“兄弟们,去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搬走。”
听这话的意思,敢情小笼包家家徒四壁,都是这些畜生干的啊。
王佳怡一下就怒了,对着龅牙掷地有声道:“给我住手。”
然而龅牙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冷笑道:“住手?你知道苏长青那混蛋欠我们多少钱吗,二十多万,现在我们找不到他的人,那把他家的东西给搬走,不应该吗?”
话音未落,另外三人已经满屋子的乱窜了,那模样,吓得赵莉母女大惊失色。
见状,王佳怡娇喝一声说:“你们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你们这是在私闯民宅,还是干着抢劫的事,这是犯罪,如果我报警的话,你们这辈子都得把牢底坐穿。”
声音不大,却不怒自威,瞬间就让那三个狗腿子停了下来,龅牙也若有所思的看着王佳怡说:“你来真的?”
“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王佳怡针锋相对的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但你们若是想要用这种方式来欺负她们母女,那我就只能将你们给送进监狱。”
此时双方都在做着心理博弈,龅牙扫了一眼王佳怡那没有丝毫玩笑的脸颊,不禁皱了皱眉,悻悻的说:“挺有意思啊美女,算你狠!不过我告诉你,苏长青那混蛋,我们一定要抓到,哼。”
龅牙一挥手,带着那三个狗腿子离开而去,至此,那几近窒息的气氛终于缓解了一些。
“呜呜,佳怡,让你看笑话了啊。”
赵莉一下抱住王佳怡,那惊世骇俗的胸部不停的起伏着,脸颊也在不停的抽搐着,宛如一个委屈的小孩,声声啜泣。
小笼包则把我拉进了房间,如法炮制的靠在我怀中,小胸脯不停的挤着我,哭着说:“呜呜,小姨夫,我们家真的是走投无路了,究其原因,就是那胡大炮造成的,很多时候,我都想手刃了他,但我做不到,如果你能帮我的话,我真的愿意给你吹箫,甚至愿意把我的处都给你。”
闻言我有点哑然无声,更多的则是心疼。
小笼包今年才上高一,十足的小姑娘,但却因为父亲的遭遇、家庭的变故,逼不得已的牺牲色相偷我手机。
可恨我不是什么呼风唤雨的牛人,不能帮她排忧解难,只能任由她在我的怀中声声哭泣,哭到几近喉咙沙哑。
那天,我和王佳怡陪伴了赵莉小笼包很长的时间,直到夜色黢黑,在外面吃过晚饭后才相互告别。
回家的路上,王佳怡不停的唏嘘感慨:“哎,之前莉姐苏哥他们一家三口幸福无比,没想到时过境迁,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这件事,我一定不能袖手旁观。”
王佳怡就是一个外表高冷内心善良的女人,况且赵莉还在她刚入职场时帮过她,那现在她的涌泉相助,也在意料之中。
我附和的嗯了一声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便开口问道:“对了佳怡,胡大炮是西区的扛把子,之前你对我说瞿玲的男人是西区的大佬,他俩是同一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