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智商果然是硬伤,这话说的一点不假。闫重烈这辈子,注定要被凤渊压一头。咳咳!自然还有我。
“哈哈!不愧是我的弟弟,做哥哥的自叹不如。”一番惊疑不定之后,闫重烈怒极反笑,脸上的表情莫名多了几分狰狞,咬着牙阴恻恻的说道,“既然错已经犯下了,不如索性一错到底!”
他话一说完,我的心猛的沉了下来。看来,闫重烈是被逼急了,要狗急跳墙,打算来个杀人灭口!
“反正父亲此刻还在狐族赴宴畅饮,并不知晓此事。我杀了你之后,只需推说你私自出逃,来个死无对证,又能奈我何?”
“不错,是个好主意。”凤渊面部改色的附和了一句,眸光中波澜不兴,“希望哥哥今日能心愿得偿。”
“谁杀了凤王,我重重有赏!”闫重烈是彻底被凤渊这句半痛不痒的话给激怒了,双手抬起,将一头酒红色如烈火的短发向后一拢,就对着手下的一干人等下了死令,低声厉喝,“但是,那个女人,不许给本王伤了一根毫毛!”
呵呵,听了这句话,我不由的在心里冷笑了一声。真是难为他了,这种时候,竟然还惦记着我的安危。只可惜,我并不领情。
“给我杀!”闫重烈话落,他身后黑压压的小喽啰便大声呐喊着,奋力朝我们冲了过来。
耳边呐喊声骤起,眼见着对方即将逼近眼前,身后的人却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到一般。好整以暇的将手臂收了收,把我更紧的圈在了自己的胸前。
末了低低的俯下身,冰凉的下巴磕在我的肩窝上,不紧不慢的吐出一句话:“老婆,你怕不怕?”
“怕?怕就不会来了!”我向后侧头,望了凤渊一眼,霸气侧漏的来了一句。
好吧,说不怕是假的,这世上若没个意外,有谁不想活的长久一点?但是,如果是和凤渊在一起,那么即便面对死亡,好像都变得格外有勇气了。
“放心,我怎么舍得让你死?”一眼便看穿了我赴死的决心,凤渊了然的轻笑了一声。之后就不再言语,转而伸手从我的包里拿出了枫棱。
像是把玩一般,好似羊脂玉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提着枫棱,衬得原本就通体鲜红的枫棱更是像血一样殷红。
下一秒,也不等我反应,在那些小喽啰靠近之际,凤渊二话不说就拿枫棱尖锐的一端刺破了我的食指。突如其来的一下,让我有些呆愕,倒不是因为痛,跟被蚂蚁叮咬了一下差不多。只是不知道他这样做,究竟是要干什么。
也不解释,将我的食指上渗出来的血,不紧不慢的往枫棱的刀刃上一蹭,随后就无比淡定而从容的俯在我耳边叹了一句:“老婆,接下来就交给你咯。”在这紧要关头,好端端的一句话偏偏被他说的跟**似的,缠绵悱恻的厉害。
仿佛还觉得不过瘾,前一句话音刚落,紧跟着凑在我耳边的薄唇一张,冰凉的舌尖顺势舔了一下我的耳廓,略显得害怕的补充了一句:“坏东西,你可要好好保护人家哟。”
“……”简直贱到没朋友。
兀自说完,根本没有打算给我说话的机会,我的手臂就被身后的人力道恰好的扣住了。而与此同时,已经被转交到我手中的,先前沾染了我鲜血的枫棱,也毫无征兆的发出了一道充满戾气的红光,仿若来自地狱嗜血的恶魔,等待饱餐一顿。
终于是闹够了,前一秒还一脸轻挑的人,下一秒眼神徒然就冷厉了下来。只有含在薄唇间的笑,变得愈发深沉了。对着即将逼近跟前的一众小喽啰,缓缓的张开薄唇,低低的吐出了一个字:“去!”
随着凤渊话落,那柄枫棱便如出鞘的剑,又像下山的猛虎,瞬间从我的手中脱飞了出去,直接朝前方离我们最近的几个小喽啰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