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中陷入了一阵沉默。
这话由刚刚度过发情期的oa问起来,颇具几分挑逗的意味。
就跟问“你有没有反应”、“行不行”一样。
一起跟来的院长卢森在一旁无声地轻笑,心想,这要换作是个暴脾气的alha,非得把他的小o抓来重新标记一遍。
凌长风沉默了一下,神色如常道“我也还好。”
许星河看着他,眨了眨眼“你是不是累了?”
他现在好像不光看凌长风更顺眼了,还更能感受到他的情绪状态了。
许星河犹豫了一下,开口劝道“要不你去休息会儿吧。”
这话,卢森今天已经跟凌长风说了没有十遍也有八遍了。
“不累。”他猜想凌长风还是会这样回答。
正这样想着,就见凌长风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好。”
卢森“……”
呵呵,这些狗日的alha。
凌长风虽然点了头,但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拿起他的体检报告看了起来。
许星河等了一会儿,开始婉转地下逐客令“你想留在这儿休息吗?”
凌长风闻言,异瞳不紧不慢地转回到了许星河身上,反问道“可以吗?”
许星河“……”
当然不可以!这就只有一张床!
凌长风放下手中的报告,挥手让其他人都出去了。
病房里一下子就只剩他和许星河二人。
凌长风开口道“你昨晚……”
许星河的神经再度紧绷起来。
“好像很害怕。”凌长风说,“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他的小配偶,害怕被标记。
这不是一个oa在发情期该有的正常反应。
“哦?”许星河果断否认道“我没有。”
凌长风“……”
许星河拿起了果盆中的苹果,啃得嘎嘣脆“你记错了。”
嘴真犟。
凌长风也不揭穿他,反而有些欣慰地想,看样子是没什么事儿了。
昨晚那个美丽又脆弱的许星河,既让他心生欢喜,也让他有种随时要面对支离破碎的恐惧。
像是捧着珍贵易碎的琉璃,爱不释手,又要小心翼翼。
“嗯,你没有,你很坚强,一个人撑过了发情期。”凌长风说。
许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