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修矿灯,刚开始没人注意。
为什么呢?
矿上确实是缺人才,那些班组长的能够看个考勤就差不多了,坐办公室的,有初中文化那就是挺高的学历了。至于说修理矿灯……真没有几个人。
有没有人能修呢?
真有!
想搞技术、设备的那些人,就算不会,等上手之后也能弄明白,只是人家是干大事的,怎么会着眼矿灯这种小玩意?
后来还是娄晓娥她们班长,看她修理矿灯的时候拿着一个本子照着,这才发现人家有一本《矿灯维修保养手册》。
这可是大事。
矿灯房的班长叫丛姗,初中毕业,读一本手册不存在难度,一读之后惊为天人立即上报矿里。
矿领导组织人审查这本手册,确实其价值之后,立即让人刻印成册施行,这一下会修矿灯的可就不止娄晓娥一个了。不过娄晓娥也没失望,貌似这个月开饷给5块钱奖金。
何雨柱还不知道自家媳妇被表扬了,他昨天做了不少的套子,今天一下班就进了山,仔细观察林子里的痕迹,果然发现了不少野兽留下的足迹。
看得出来,这山里的野物还真是不少,往后进山还真是要小心点儿呢。但凡动物都有一定的生活轨迹,老猎人都是按照这些经验来打猎。
那位老爷子在传授这方面的经验时,因为缺乏实践参照,所以传授得格外仔细,何雨柱印象颇深。
就拿野鸡来说,号称横草不过,就是说行走的路上有根草横过来,都不会走过去。
针对它的这一习惯,何雨柱在下套子时候,就有意在其经常路过的地方设置障碍,但却又留下一个出口,然后将套子下在出口的地方,剩下的就要看运气了。
他还下了几个针对野兔的套子,所谓‘蛇有蛇路,鼠有鼠路’,兔子的行动那也是有迹可寻的。在找到兔子洞的位置后,他又在兔子窝附近,也下了几个套子,反正有枣没枣的打一竿子再说。
等一切都弄好了,他又转悠到其它地方,找了几棵站干的大树……今天他没拿斧头也没拿锯,不过他想试验一下新的收纳物品的办法。
将手按在一棵站干的松树上,那棵树纹丝未动,何雨柱继续存想着将它收入仓库……大约过了两分钟左右,何雨柱开始感觉到树木和地面开始震动,旋即一根根粗大的根茎从地下拔出……整棵树‘呼’的一下从面前消失,土坷垃和碎石子四处迸溅,迸身上还挺疼的。
这办法成!
何雨柱身上疼,心里却是非常的高兴,山里面这种站干的树很多,何雨柱索性又找了八棵,弄得整个人像是从土里扒拉出来的一样。没办法又回了厂里一趟,在澡堂子里洗干净了这才回家。
娄晓娥听说何雨柱进山下了套子,一个劲儿地埋怨他不带自己,知道他第二天早上要去看结果,就说第二天早上要跟何雨柱一起去看。
等到第二天早晨,娄晓娥一睁眼就想起这件事儿了,“柱子,我跟你一起进山好不好?”
“不行,我下套子的地方有点儿远,沟沟坎坎的,车不好骑,路不好走,你费那劲干嘛?要是套上了,我拎给你看是一样的……对了,你不是还要给野鸡喂食吗?我昨天把那几个水缸都装满鱼了,还有不少的虾蟹,你用我放在旁边桶里的饲料喂一下,不用舀太多了。”何雨柱叮嘱道。
“那……行吧。”
等何雨柱推车出门,娄晓娥又似乎想到了什么,追出来叮嘱:“逮到活的千万别给弄死了!”
“得令。”
何雨柱无奈:“你放心,就算是死了,我也把它救活了再带回来。”
“净耍嘴皮子,注意时间别耽误上班。”娄晓娥叮嘱到。
“知道。咱正事什么时候耽误过。”
何雨柱抬腿上车,一不小心……发出了‘唉哟’一声。
“怎么了?”娄晓娥紧张地问道。
“昨天晚上活动大了。”何雨柱皱着眉揉着腰说道。
“去死吧你!”
娄晓娥气得脸色通红,挥着小拳拳往他背上狂擂。
为了不耽搁上班,何雨柱也是一路狂骑来到了山上。
昨天他一共下了十来个套子……这玩意跟投放鱼笼不一样,何雨柱都做好空手而归的准备了,谁知道去那一看……嘿,还真的有收获,光野鸡就捉了四只,野兔也捉了四只,而且还在那活蹦乱跳的呢。
见到何雨柱过来,八小只似乎知道情况不妙,蹦跶得更欢实了,只是何雨柱这套子做得磁实,它们一晚上都没能挣脱,这一会儿工夫又有起什么用?
何雨柱找绳子将它们捆了之后塞进了苇筐,然后将套子换了个地方重新安放下去——从这一晚上的收获来看,这里的林业资源很丰富嘛。
用苇筐装,主要是但心有人犯红眼病。回家一进到院子里,何雨柱就喊道:“晓娥,你看我带什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