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城痛的睡不着觉,那伤势虽然慢慢好转,但仍旧有着暗伤,不断折磨身体。
车上的帘子,却是被无声无息的来开。
这里面没有多余帐篷了,所以徐城只能睡在这马车之上。
徐城眸子动了下,随后耳朵听得了那一阵阵碎步,不由的低声道:“南宫姐怎么又来了?”
南宫以为徐城看不懂她的手势,所以这几日来的时候,都是拖着一个漆黑色的木板,然后拿着一个白色像是粉笔一样的东西,此刻南宫姐,拿着手在上面比划着。
“还痛吗?”
徐城有些疑惑,低声道:“痛什么?”
粉笔嘎吱嘎吱在那木板上划动着,“你的伤啊?”
徐城摇了摇头道:“哪里还有什么伤势,都好了。”
“骗人。”
木板上面字迹写的很快。
徐城第一次被这样大的女孩,也是有些尴尬的抹了抹鼻子。
“我给你拿来了补药,吃了吧,爹爹要发现我了,我要回去啦。”
碎步的声音慢慢消失在耳朵之中。
徐城笑了下,拿起了那熬好汤药,闻了闻,低声道:“百年人参,九曲河虫子,倒也是费心了。”、
女孩名叫,南宫素,倒是个好名字,年岁也不过是十二三岁,正是少女怀春的年纪,这些侍卫和镖头,都是些鲁莽的汉子,她以前见到了也都是些许油腔滑调的虚伪之人。
徐城这样的有趣幽默,又带着沧桑气息男子,自然会慢慢融化她的内心。
徐城不由的,叹了口气,他这一生负了很多人的,看起来还是快些离开这里的好。
徐城心思已然偏向于太上忘情,对于世界之事情,几乎看了个通透,因为看的太明白,却反而更加寂寞,索性这寂寞,让徐城能够独自向着前。
女孩从这送药之后,第三天,才是过来。
额头上面已然布满了一个鸽子蛋大伤口,看起来很是狰狞,让这女孩一张脸,有些被破坏了的感觉,徐城自然会问。
女孩则是拿着手在那木板上,写着。
“昨天,前面车队遇到了个妖怪,他好可怜,我给她拿东西吃来的,可惜他不爱吃玉米。”
女孩笔迹娟秀,此刻却是没有多的怪罪,而是一片赤子之心,疑惑多余愤恨。
这几天,女孩可是是被禁足之中,所以此刻也是一脸兴奋的写着。
“哥哥,快讲故事吧。”
徐城笑了下,娓娓道来,在过几天,就是到了那城中了,所以徐城到时候会立马离开,此刻对于这女孩的要求,也是不想要拒绝。
南宫掌柜的处,那王头和掌柜的在帐篷立马喝着茶水,这掌柜的是一个矮矮胖胖的中年男子,耳朵很大,此刻看着那王头道:“瞻园镖局和我们合作已然有很多年了,没有出过什么错,我对于你们非常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