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时以白与谢礼肃之间有什么矛盾,论起来那都是家务事,他一个外人没资格管太多。
话说出来,时以白怎么会跟金翡认识,金翡手上拿的花,该不会是时以白送的?
不是吧?
这么老套的水果扎花,他两年前都不好意思拿来送人了,时以白这是什么直男审美?
瞧着挺优雅斯文,没想到这么没品位。
不对,时以白跟金翡怎么会在这里?
每天只接待两桌客人的私房菜馆,没道理会突然放人进来。
院子里的风铃叮叮铃铃想着,朋友看着院子里还没有撤去的立体灯牌跟彩灯,猛地回过神来。
金翡跟时以白?
卧槽!
卧槽!
卧槽!
在心里连骂无数个卧槽,朋友脑补出无数个狗血故事,看谢礼肃的眼神都跟着不对劲了。
总裁,你的前女友已经被你甩掉三个月了!
她认错了吗?
不,她已经成为你小舅妈了。
晃了晃脑子,把某些狗血小说广告宣传语摇出大脑,朋友努力让自己表情看起来很正经:“时先生,您怎么在这里?”
时以白从金翡手里拿过眼镜戴上:“过生日。”
“生日快乐,祝您生日快乐。”朋友挤出笑容,蹭到谢礼肃身边,把呆愣愣的他从地上扶起来:“有什么事可以慢慢说,能动口尽量不动手嘛,反正都不是外人,对不对?”
糟糕,忘记谢家跟时以白之间的过节了。
朋友满脸懊恼,说什么都是错,还不如别开口。
谢礼肃推开朋友,他冷冷地看着金翡:“金翡,你厉害。”
金翡点头:“这点我也赞同。”
被金翡恬不知耻的态度气笑,谢礼肃看着她:“为了报复我,你可真是用尽了手段。”
金翡茫然:“我为什么要报复你?”
她一个大女人,为什么要跟个水性杨花的男人过不去?
然而她脸上的茫然,在谢礼肃的眼里,却有了另一个含义。
“是,我不配被你报复。”谢礼肃掏出烟盒,重重掼在地上:“我他妈这两年的时间都喂了狗,你不喜欢闻到烟味,老子连烟都不敢摸,你说希望我好好学习,我就从没逃过课。我给你当牛做马,你把我当什么,一个笑话?”
金翡脑子里没有与谢礼肃交往的记忆,她看着愤怒的谢礼肃,时以白则静静看着她。
“吸烟有害健康,好好上课增加学识,这一切不都是为了你自己?”金翡更加不解了:“更何况,不是你移情别恋,跟其他人在一起?”
就算是男人,也不能这么不讲理。他自己不守夫道,恋爱期间移情别恋,怎么还怪上她了?
谢礼肃:“……”
“那好,我问你,这两年你有这样给我庆祝过生日吗?你说啊?”说到这,谢礼肃充满恶意地看着时以白:“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还有心情庆贺过生日?”
“以白他跟你不一样。”金翡上前一步挡住谢礼肃看向时以白的眼神:“有什么事冲我来,不要为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