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了点头,转身离开,没有回头。
然后我也闭上了眼,但感觉心情乱糟糟的无法睡眠。
她仍然没有把我当做朋友,但是,她为什么向我递送食物和水?
我师父她也找到了,她明明可以选择把我当成陌生人,而这也是她的一贯性格。
难道,她认为把我带进这处古墓是害了我,想要补偿我?
想到这,我直接摇了摇头否决了,我认识的她从来没有自责,有负罪感,这种情绪。
我想不通,也想不懂,索性也就不再想。
反正她目前也对我并没有什么恶意,不像第一次见面,就,把我的手腕擒拿让我痛不欲生,把我的脖子扼着,让我无法喘息。
因为已经睡了四天,我虽然精神疲惫,但并没有睡着,等到自己迷迷糊糊的时候应该已经是第二天了。
这时候所有人都起来了,我也被我师傅叫醒了。
此时我已经恢复少许力气,起码,能站起来了。
我师父拿过来一个注射器,里面不清楚是什么液体,往我手臂上打了一针。
我一直相信我师父,也没问,让他扎。
不过,我真的是太相信他了,以至于他的老花眼把我的手臂白遭了两回罪。
打完一针十几分钟过后,我感觉好了很多,浑身也不疼了,能走路身体也轻盈了许多仿佛没受过伤。
据我师傅说这是肾上腺素,一针好几万块。
我搓了搓牙,颇为可惜,不过,反正这是对方的钱也就没再心疼。
我担心王虎他们俩,随后看向他,发现他虽然醒过来但却无人过问。
他身上的衣服都被自己烧光了,躺在冰冷的地面瑟瑟发抖,嘴唇苍白,干的厉害。
反之,梁文却被这一行人照顾的很好,此时已经能走路了。
我暗暗自责,竟然只顾自己忘记了王虎,我赶紧上前,掏出我师父包裹里的衣服给他穿上,他醒了,迷迷糊糊看着我笑了笑,不过,嘴唇咧了咧又再一次溢出鲜血。
我赶紧给他拿水他猛灌一瓶,气息这才好了很多。
这时候,一个独眼男子走到我面前,把我手里的水壶踢开一脸戾气说道:“小子,这里水可是很珍贵的,别给将死之人浪费。”
我一听,顿时火了,起身冲他怒道:“你放屁,他现在活得好好的,怎么就成了将死之人?”
独眼男子阴沉盯着我,吐了一口唾沫,手枪扳机扣动,指着王虎,狞笑道:“我说他是死人,他就是死人。”
说完,就要扣动扳机。
我心中大骇,这人还真是亡命之徒,说杀人一点也不含糊。
我知道,要是我不救王虎,他必死无疑。
“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