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想怎么样?”我的兴趣更浓了一点,居然不从斯西特手上抢,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办法,既然不用损害斯西特的利益,那么我也不介意帮他一下。特克拉笑着说道:“这个很简单,我从那几个元老的地方了解,他们这次不单单是换一个元老,因为他们元老本身处理的问题太多,所以那几个老头根本就忙不过来,他们想扩充元老会,如果是天翼兄弟在这个时候提出想在元老会里面加一个职位给你的话,我想那几个老头不会拒绝的,毕竟你现在是秘党的贵宾,秘党不敢得罪你。”
这小子,打的一手好如意算盘啊,这个也倒是,如果是我想要一个元老会的职务,他们应该会给我的。但是,合作是双方面的,不可能我付出,但是却没有收获,既然要我做事,那么特克拉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我平静的问道:“这个倒是不难做到,但是,我为什么要帮你了,你用什么来交换。”
特克拉自信的说道:“我既然敢说出这个要求,那么我提出来的条件绝对会让你满意。”这个我到是有点相信,是他的心机让我不得不相信:“那好吧,快点,我们绕的圈子已经够多了。”确实够多了,说了这么久的废话,这家伙,干脆和我说清楚厉害关系,大家把自己的筹码都往桌子上面一放,如果查不过的就成交,我也省得麻烦。
他点了点头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这次来,不仅仅是为了那几件文物。那几件文物虽然珍贵,但是终归是世俗之物,对于我们来说,根本就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东西,这不过是天翼兄弟这次来欧洲的附属品,而你这次来欧洲,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消除血族对中国的隐患,虽然四大家族在中国消失的无声无息,但是我清楚他们四家的实力,你们要歼灭他们,也得付出一定的代价,我想你们绝对不会想同样的事情上演两次。”
我对于特克拉能猜的到我来欧洲的目的,一点不惊讶,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了,一个能够走一步,看前面三四步,甚至更远的人,能够想到这一点不稀奇,虽然他知道了我的来意,那么我就要看看他有什么办法值得我投资了。我简短的问道:“说,你的方法,怎么才能让血族不窥视中国。”
特克拉答道:“我想你已经想到了,对付血族最好的办法,也只用用血族,从高层控制它们,让它们为你所用。而我。”他指了指自己说:“我就是你们最好的人选,我有血族的高贵血统的,我的实力不会比斯西特差,虽然我们特克拉家族逃到秘党来以后,实力大损,但是我们还是有一定的能力,而且,我们特克拉家族是血族里面几个古老的家族之一,在秘党这个讲究血统的地方,这个很重要。而更重要的一点是,我现在很需要你的帮助,只有你的帮助才能让我拥有我想要的。”
我淡淡的说道:“你们血族不是最高贵的吗,你怎么甘愿当我的傀儡了。”特克拉摇摇头说:“不,这不叫傀儡,记住了,这叫合作,我们各取所需,你要中国的安宁,我要秘党的长老,我们只是合作关系,你以后有什么需要,我会尽量的帮你。”
这个回答还不足以满足我,我继续问道:“你当了秘党的长老以后有什么用,你不可能动的了魔党的长老的。而且也是不能动。”特克拉狰狞的笑了起来:“动他,我动他们干什么,他么那是元老,那么高贵的人,不会是魔党的叛徒,我怎么动他们,我要让他们慢慢的身败名裂,让这些权力的掌控者尝尝权力全失的滋味,而这些,光靠我一个家族是做不到的,我所要求的就是更高的位置,比如说秘党元老这个职位,就比较适合,在这个位置上面,我就可以对秘党的行动指手画脚了,凭我对魔党的了解,只要我稍微指点一下,就可以让魔党人仰马翻,魔党不好过,那些元老也好不到哪里去,既然他们保护不了魔党,那么他们就要退位。我要得就是这样。”
这个家伙,我想如果魔党的元老听到刚刚的这番话,一定会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斩草除根,让这个魔党的大祸害逃了出来,特克拉这个名字,一定会成为他们以后的噩梦的。
听完了他的叙述,感觉还不错,特克拉抓住了我的心理,知道我要什么,就我来说,这笔交易是比较划算的,用特克拉的话来说,我们就是各取所需,这倒是没错。而且没有伤害到秘党,有一个对魔党这么了解的血族当秘党的元老,以后的魔秘之争,魔党肯定是站不到上风的,这样看来,反而是对秘党有利。不过问题是,我要怎么才能保证我们这个交易的持久性了。既然特克拉他是交易的提出方,那么这个问题就要他来解决了。
“你的条件很诱人,我的确是很东西,但是我们这些不过都是口头上的协定的,你有什么具体的保证吗。”我问道。特克拉答道:“保证,你要什么保证,那些书面上的合约是最没有保证的,难道你相信吗,对着真神发誓,那家伙都不知道死到哪里去,如果他在,就不会允许血族内部闹成这个样子,这些东西都是虚无飘渺的,我能够保证你的,就是我自己,我能够坚决执行,就凭我能够装疯卖傻一百多年,我想你都应该相信我,我有这么毅力,有这个诚心,比什么书面的承诺,发的毒誓都管用。”
以特克拉的口才,不去做外交家实在是浪费了,至少我已经被他说服了大半了,他能够装疯卖傻一百多年这点,已经深深的印在我脑海里面了,挥之不去,的确,就凭这一点,他就有实力让我相信他能够实现他的诺言。
就像我和斯西特在上海赛车场上一样,我伸出了我的手,微笑着说道:“恭喜你,你的演讲非常的动人,祝我们合作愉快。”特克拉也伸出了他苍白的手,笑着说道:“合作愉快。”我们两个没有一点脉搏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这是我在短短的几天里面,和血族的第二次握手,只是不知道,这次握手的前景是怎样,不过能够有象特克拉这样的合作伙伴,总比把他逼到敌人的份上强一点。
特克拉将周围的黑气缓缓的散去,同时说道:“天翼兄弟,你这话就不对了,红酒当然比白酒好了,有时间我带你去法国品藏一下。”我摇着头说:“特克拉族长,这就是你说的不对了,中国的白酒文化源远流长,中国的文化有多长,那么中国的酒文化就有多长,中国历史上的很多名人都到了无酒不欢的程度。”
随着我们两的谈话,门被打开了,三个小丫头一起跳了起来,伊蜜儿一进来,就腻在特克拉的身边说道:“哥哥,你们在这里这么久了,难道就专门在说酒了,我很远就听到你们说话了。”凯茜也接着说道:“酒有什么好喝,我真不知道怎么有些人老喜欢喝的醉醺醺的。”说着,还对我看了看说:“哥哥,在城堡里面我可不允许你喝酒。”
我听着哑然失笑,没想到,演戏居然会变真的,不过是掩饰的借口,这丫头居然要我戒酒,不过还好,我已经很久没有沾酒了,自从忻萌走后,我基本上把所有的不良嗜好的都戒了,不抽烟,不喝酒,不打牌,唯一的爱好就是读书的时候玩下游戏,大学里面的那些室友都说我可以去评新世纪好青年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心里的感觉,我是在用这种方法提醒自己,忻萌的存在,这些都是忻萌在的时候,硬逼这我戒掉的,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有天国,那么她在天上看到我这个样子,应该会笑了吧。
特克拉看着我因为想忻萌而微微皱起的眉头,大概以为我是因为喝不了酒而郁闷了,正躲在伊蜜儿身后偷笑,然后还要加上一句:“我看天翼兄弟就暂时忍忍吧,等你回中国的时候,我送你几瓶极品红酒,虽然我离开了我的城堡,但是我还有分散的几家酒窖,那里面不少都是我父亲的珍藏,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马上高兴的说道:“那就太谢谢了,我也要中国给我送两瓶百年茅台过来,保证让你闻着就醉了。”这就不是在演戏了,我家的那个老头子也没见他喜欢别的,唯独喜欢两个杯中物,一个是茶,一个是酒,西方的茶我就不带回去了献丑了,但是法国的红酒还是很有名的,虽然不似茅台那般醇香柔和,但是却是另一番风味,葡萄美酒夜光杯啊。老头子一定会喜欢的,我这愁没东西回去孝敬他,这就有自己找上门的,我怎么能不要了,收了人家的礼,当然也要回礼,送人,当然送茅台,中国的国酒。如果特克拉真的是一个酒鬼的话,我保证他会爱上茅台的。
伊蜜儿撒娇的扯着特克拉的衣服说:“好了,你们就别在说酒了,说点别的吧,你们看看,我们的打扮怎么样。”我这才发现,几个丫头出去才多大会,竟然一个人换了件衣服,而且还划了淡淡的妆,三个丫头,不管哪一个随便拉到大街上都是可以迷到一大片的,而且还是在不化妆的情况下,现在画了妆,更是不得了,看看我和特克拉就知道了,我是对称子的样貌已经有免疫了,只是对凯茜和伊蜜儿的造型略微的错愕了一下,但是特克拉就不同了,他只在飞机场上短暂的看过称子,现在是近在咫尺,并且,称子还画了点妆,就算是特克拉的定力,还是愣了一下,这就让我逼称子变小的决心又增多了几分,丫头的这个样子实在太有点招摇了,女孩不漂亮不行,太漂亮就成麻烦了,象我家的孟珂就刚好,样子让人看的舒心,但是又不是那种特别拔尖的,也就是因为这样,我当初才会看上忻萌吧,我喜欢那种平凡中发现的惊喜,而称子和汀苒完全就是反的,惊喜中发现平凡,看多了也就平常的。
伊蜜儿又扯了扯特克拉的衣服,才算把特克拉扯醒了,特克拉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站起身对我说道:“我也叨扰了太久了,没有考虑到天翼兄弟还要休息,今天就先谈到这里吧,改天有空我们再聊。”我也站起身来说道:“那我就不送了,我随时欢迎你过来,能和特克拉族长聊天的确是一件很愉快的事。”
伊蜜儿见哥哥要走了,她也依依不舍的对称子和凯茜说道:“我也要走了,明天我们再见吧。”凯茜带着称子挥了挥手说:“明天再见。”然后目送着特克拉和伊蜜儿兄妹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一看见他们两个的确走远了,凯茜马上换了一个人,拉着我的手欢呼道:“我总算知道伊蜜儿心里的真正想法了,我好高兴啊。”到底是什么想法,她居然高兴成这样,我随口问道:“什么事把你高兴成这样。”
凯茜的情绪还是很激动,她兴奋的说道:“今天我试探的问了下伊蜜儿对斯西特的感觉,我才知道,原来伊蜜儿并不喜欢斯西特。”我不解的说道:“你和她一起玩了几天了,怎么今天才看出来。”凯茜可爱的吐了吐舌头说:“人家以前只是想着怎么才能帮斯西特找个好妻子,所以也没有想太多,光注意伊蜜儿的人品了。而且伊蜜儿那个时候说起斯西特起来,也比较感兴趣吗,我直到今天才知道,原来她最感兴趣的不是斯西特,我真的太高兴了。”
我心里想着刚刚和特克拉的口头协议,这边还要和凯茜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既然凯茜说这个话了,我也就顺着问道:“那她对谁感兴趣。”凯茜手一指说:“除了你还有谁。”这个房间里面只有一个男人,凯茜指的那个人,不用说,就是我了。听到这话,才把我从思考中拉了出来,我惊疑的确认到:“我?”
凯茜很确定的点了点头:“没错,就是你。”